“疲q受苦了。”
刘珏垂首不言,刘子善又摸了摸刘晗,拉了他二人向赵氏道:“这是你庶母。”
赵氏性子内敛,只低笑,刘珏刘晗刚下车已看明白,这时恭顺叫道:“母亲。”
刘子善拉着刘珉拜见两位兄长,又带刘珏刘晗见过刘子善身后一干人,这两位刘公子一来,在这小小西山激起的风浪不小,加上刘珉三人一处,众人都打量观望,同时揣测刘公是个什么心思。
一行人簇拥着回到府中,刘子善命人带刘珏刘晗回房安置,并准备洗宴,鲜侑守在一旁,等他安排完琐事,众人各自退下。
赵氏也携了刘珉退下,刘子善有些疲倦的倚坐在榻上,闭眼揉了揉眉间,鲜侑道:
“先生累了,我替先生唤人来伺候。”
刘子善摇手道:“无妨。”
又皱了眉忧道:“你见到疲q的时候,他便是那般病着的吗?他身体不好,可我记得叔原来信说他好了很多,怎么看着比原来还要厉害。”
鲜侑道:“大公子可能是受了惊,又为刘叔原老先生守孝,悲伤郁结外加受了凉,一路上奔波劳累,便病的重了些,养些日子该是会好的,先生不必过忧。”
刘子善道:“疲q他,其实最爱争胜,人也是极聪慧的,只是。。。。。。。。”
这话没说完,又道:“叔原也走了,我许久不见叔原,真是好生想念,昔日佳期酌酒欢会历历犹在眼前,怎料一朝相离便成永别,此生再无相见之日,只能泉下相寻,奈何,奈何,现在只盼他能待我共饮一杯黄泉水。”
鲜侑想起刘叔原又是心中微凉。 “刘叔原让我带话给先生。”
刘子善颔首,鲜侑将刘叔原的话复述一遍,刘子善听罢,半晌不语,过了阵回过神惊诧道:“叔原有话带给我,他不是被刘静所害?你到时他还没死?”
鲜侑艰难道:“刘先生是自刎而死,我拦之不及。”
刘子善泣下,想及鲜侑转述之言,哀痛道:“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纵我能往,怎奈故人杳渺,深山响空笛,叔原叔原,我终究负你。”
刘子善悲痛欲绝,哭泣之下,再难说话。
鲜侑静静立着,最后仍旧只得退下,回到房中,赵和正在,闲叙了几句,说了些军中琐事,鲜侑也不爱听,赵和便离去,鲜侑正要进门,孟琅阮元又正欢笑联袂而来。
阮元风寒已经痊愈,精神正好,同孟琅手拉手说说笑笑,鲜侑无奈道:
“你两人来的真是时候,我可累的不行。”
孟琅笑道:“刚才没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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