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逸只微微笑道,“郁大人能者多劳,罪臣便不打扰了。”说罢,便领了张宝儿往勤政殿去了。
郁白微微皱眉,便也转身,进了东宫。
二十一
步入大殿的时候,景赫正埋首於案前小山一般的文书中。南宫逸自跪下请安,却不见景赫的动静,宫人们不敢多嘴,只得由著南宫逸跪著。
半晌,景赫自文书中抬起头,极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殿前跪著的南宫逸。景赫笑道,“不必多礼。”
南宫逸这便谢恩起身,久跪的缘故,腿脚有些不稳。
景赫见了,便命南宫逸坐到自己身边,问道,“侯爷的病可好些了?”
南宫逸垂首道,“谢皇上记挂,已无大碍。”这病情如何,太医自有禀报,何必多此一举。
景赫看著南宫逸,忽而笑道,“侯爷此番打扮,真真‘病似西子胜三分’哪。”
南宫逸只微微一笑,抿著唇,不再说话。
景赫忽而捏住南宫逸的手,摩挲道,“既如此,侯爷以後便跟在朕身边伺候吧。”
南宫逸略一闪躲,离座跪道,“罪臣不敢。”
景赫微眯著眼,沈声道,“有何不敢?风清候,还有不敢的事儿麽?”
南宫逸略一踌躇,道,“敢问皇上,罪臣何德何能,又以何身份近身伺候皇上。”
景赫大笑,道,“侯爷认为呢?”
是了,南宫逸背信弃义,投降敌国,又以男儿之身侍奉敌国皇上的事儿,怕是早已传开了吧。横竖这邪魅惑主的罪名,是坐实了。还在乎多这一项吗。便笑道,“如此,罪臣领旨谢恩。”
景赫只一笑,揽过南宫逸的腰身,将其扣於身侧,道,“既是朕的近侍,自称罪臣,只怕不妥吧。”
南宫逸只由著景赫搂著,道,“全凭皇上定夺。”
景赫凑近南宫逸的脖颈,缓缓道,“侯爷既是我豫国的臣下,总不免称一声臣。朕也不叫你侯爷了,朕以後,叫你,逸儿。”
南宫逸只一震,身子略有些僵硬,良久,道,“臣,领旨。”
景赫颇为满意的看著南宫逸,笑道,“朕还有些政务处理,逸儿,便抚琴来听如何?”
说著,便有宫人搬来一尾瑶琴,置於景赫身侧。
南宫逸便自起身,行至瑶琴前坐下,雨打芭蕉和著窗外淡蓝的天色,悠扬的飘荡在勤政殿的上空。
郁白正帮著太子整理些文书,忽而闻得勤政殿的琴声,便是一愣。
景騂看了眼郁白,道,“是他麽?皇上召见?”
郁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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