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神,道,“先前於殿外遇见,想来,应是如此。”
景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便埋下头不再理会。
忽而,郁白幽幽地道,“太子觉得,这琴声,是何意?”
景騂略微一愣,又凝神静听了半晌,道,“於音律上,我不如郁白,如何听得出来。”
郁白笑道,“太子是听不出,还是不愿听出?”
景騂浅笑道,“郁白有事儿,说便是了。无端的,玩这些哑谜作甚。”
果然什麽都瞒不过他,因笑道,“头先於殿外遇见之时,他好似话有所指,但又不便明说。现下听这琴声,虽是闲逸的曲子,却总有些暗流涌动之感。”
景騂略一沈吟,道,“郁白的意思是?”
郁白沈思半晌,忽而道,“太子若是信得过,此人便交由郁白接触。”始终太子之尊,行走後宫,甚是不便。
景騂略一点头,道,“也好。”忽而又想提醒什麽,却终究没有开口。
郁白看著景騂,道,“太子只管放心。”怕自己处处相逼,为难於他麽?却不知,他又岂是那般容易低头的,不由苦笑。
一连三日,郁白每日下朝都能逢著南宫逸往勤政殿去,两人却也没太多话语,一声招呼,便作罢了。只勤政殿传出的琴声,三日来,也未变过。
南宫逸也只每日奉召伺候,抚琴,泡茶。那景赫除了上朝,时时刻刻都将自己困在身边。只是,这景赫用心良苦,却叫那群大臣,好生败兴。都道君王沈溺男色,耽误社稷。好几次上书要将这惑主乱政的妖孽拿了,处以极刑。景赫有时会觉得可笑,便将有些折子念於南宫逸听了。南宫逸却只是嬉笑,既不回应,也无甚反应。若大臣们无此反应,你景赫,怕是要大发雷霆了吧。你将南宫逸困於这深宫之中,又如此待之,大张旗鼓。所要的,不过就是这般结果。南宫逸若是被天下人弃之,即便有运筹帷幄之能,怕这天下间,也无人愿意屈於一禁脔身下吧。
这日,南宫逸依旧自御花园往勤政殿去。行至半路,却见郁白身著一身灰袍,立於回廊下。
南宫逸便上前道,“郁大人今儿个好兴致。”
郁白转身一揖,笑道,“不敢。几日来闻得侯爷那首雨打芭蕉,有些感触罢了。”
南宫逸眼波一转,笑道,“久闻郁大人也是个中高手,南宫逸有几处不明,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郁白一听,这罪臣改了口,便笑道,“岂敢。若是侯爷有空,不妨移步详谈。”
南宫逸笑道,“自然。”说罢,便吩咐了身後的侍从原地等候,自己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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