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南宫逸便笑道,“郁大人於诗词文章甚是通达,琴技,亦不在臣之下。”
景赫只一笑,不再多问。想这南宫逸每日伺候在自己身边,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也瞒不过自己,何苦草木皆兵。
南宫逸见景赫不再多问,知是自己已然过了这关,便起了身,行至景赫身後,轻轻揉著景赫的太阳穴。
景赫颇有几分受宠若惊之感,便微微闭了眼,由著南宫逸伺候。
南宫逸见了景赫神色缓和,不似刚才那般疾风骤雨,便一个眼神,示意那跪了一地的宫人侍卫退下。
景赫忽而握住南宫逸的手,放在掌心摩挲道,“怎的快六月天景儿,这双手还这麽冷?”
南宫逸便自低著头,任由景赫纳入怀中,双脚一离地,坐在了景赫腿上。
景赫轻笑著,一手环过南宫逸的腰身,一手在他大腿上轻掐了一把。只惹得南宫逸浅笑著躲避。
“禀报皇上,滦州六百里加急文书。”殿外的宫人尖声报著。
景赫一愣,道,“递上来罢。”
南宫逸便自觉的从景赫腿上下来,闪入景赫身侧的屏风中,撩拨著香炉内的熏香。
景赫拆开文书,阅毕,沈思半晌,道,“宣司空王允,将军魏显觐见。”顿一顿,道,“把太子也请来吧。”
近侍领了旨,便传召去了。南宫逸从屏风後出来,道,“皇上政务繁忙,臣,先行告退。”
景赫笑道,“逸儿是避嫌麽?”
南宫逸拜道,“臣,不过想多活些日子罢了。”
景赫面色一沈,道,“逸儿倒是识趣得很。”忽而一笑,接道,“只是,朕既留了你,自有分寸。”
南宫逸只一笑,道,“如此,臣自当领旨。”说著,便起了身,立於屏风後。
待外间儿宫人传唤,司空王允,将军魏显,便上了殿。後面紧跟著太子景騂。
那魏显,南宫逸自是见过的。司空王允倒是头次见。据闻此人有些怪癖,於古书甚是喜爱。自做了司空,不少底下的孝敬,那人却从不照单全收,非是孤本不可。
行了君臣之礼,景赫也不再兜圈子,只道,“朕刚收到滦州急报,道是滦河水患又犯了。几位有什麽看法?”
司空本是统管天下水木工程一类,滦河水患,自是首当其冲,便一揖道,“滦河河道年久,泥沙淤积,已有地上河之势。近几年更是水患频发,皇上可速派人治理。”
景赫踱步道,“治理自不必说,只是,眼下春夏之交,水患过後,最怕瘟疫。”
魏显本自纳闷,这水患之事,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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