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求。只愿你善待自己,他日只要有景騂在,定还一片清明自由,以慰你我情义。”
南宫逸仲愣片刻,失神道,“景騂,南宫逸不值得你如此。”
景騂只是一笑,垂首轻声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待我如何,我待你,便是如何。”说罢,便咬了咬牙,径自离去。
“景騂!”南宫逸低唤一声,慌忙伸出手去,一片冰凉的衣角一纵即逝。南宫逸只觉浑身的气力被抽干了一般,瘫坐在一片白茫之中,长发遮住脸颊,不辨神色,喃喃道,“父王,逸儿好累,放过逸儿罢!”
待得景騂回了东宫,却见那人倒在雪地里,景騂死命握住窗棂,吩咐道,“去禀报皇上,就说风清候晕倒在勤政殿前。”
宫人领了命,也不敢耽搁,便往昭和殿去了。
“逸儿,还记得你如何答应孤王的麽!”
“王爷,此去难免忍辱负重……”
“南宫逸,你身为男子辗转他人膝下求欢,枉为人子,愧为人臣!”
景赫轻轻拭去南宫逸额上的薄汗,有些灼热的体温透过巾子烙在景赫手上。榻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淡淡的眉轻皱著,唇色灰败,气息亦透著混乱。景赫轻轻搓揉著南宫逸紧握的双手,缓声道,“逸儿发恶梦了,快些醒醒。”
双手传来粗糙的触感,含著淡淡的体温,南宫逸一个战栗,便欲挣脱。“逸儿,醒醒。”耳边的声音变得清晰,南宫逸有些艰难的睁了眼,入眼却是昭和殿龙榻上的黄幔帐子。
景赫见南宫逸醒了,只是一笑,便吩咐身边的宫人将药熬了端来。
南宫逸正欲起身,却被景赫扶起,拥入怀中靠著。南宫逸还欲挣脱,无奈连抬起手臂都嫌困难,便只由了景赫抱著,双眼微闭。
景赫理了理南宫逸额前汗湿的乱发,轻声道,“罢了,往後朕不会罚你,你也别费著心思惹朕生气了。”
南宫逸轻笑一声,还欲开口,胸口却有些闷气,南宫逸有气无力的咳出一口血,雪白的里衣一片嫣红。
景赫一边擦拭著南宫逸唇边的血迹,一边沈声道,“太医说你这是寒气入了肺腑,引得旧患加深的缘故。”景赫拢了拢被角,接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麽身子,不过一个奴才……”
南宫逸微微别过脸去,轻声道,“在皇上眼中,天下人,有哪个不是奴才。”说罢,轻轻喘著气。
景赫身子一僵,却不答话。只接了宫人奉上的汤药,试了试温度,道,“吃药罢。”
南宫逸却不理会,只是闭目假寐。
景赫有些不耐,沈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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