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都不是。
后来去茶摊上看他,那人一切如旧,却再也不是他认识那个意气风发的状元郎。
同样的脸却如同陌生人。
夕渐浅声,“他为什么跳河,臣实在不知。”
夕瞑笑道,“据朕所知,他当年是被追杀,走投无路才跳的河。”
“…”
“他要给人通风报信,报的是什么信?”
“臣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好,朕告诉你。”夕瞑搂着他,感到了他一阵阵发着抖,“他要告诉你,先帝设了局等你跳,让你快逃。”
“…”
“你当年到底要和谁私奔,她叫什么名字?”夕瞑诱哄着他,语气异常柔溺,“告诉我,她是谁。”
夕渐狼狈的抓着头发,“请你,不要逼我。”
“朕没有逼你。”夕瞑拍着他的背抚顺他的气息,“你别怕。”
夕渐缓了下来,擦着头上的冷汗,突然跪到了地上,“皇上,臣不辞官了,您放臣回去…臣知错了!”
这小半个月天天这么逼供,再坚强的神经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患有疯病的。
夕瞑安抚着他,“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上次他也说是最后一次,夕渐颓败的倒到地上,抓着夕瞑的衣摆,“没有人…没有人害臣,皇上,求您了,放臣出去。”
夕瞑扶着他起身,把掉到地上的披风披到了他的身上,“不急,还有十来天的时间,你会说的。”
夕渐如同困兽一般扯下了披风,狠狠地看着夕瞑,“皇上,你何必苦苦相逼。”
夕渐挣扎着起身,“你派孟轲去查端王的旧案,暗地削我的兵权,你不过是想如先帝炮制端王一样来整治我,你迟迟不批我的辞官折,不就是怕撒了多年的网做了无用功,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条活路,非要置我于死地才甘心?”
一时间,夕瞑自以为遮掩得很好的面具,其实早已被看穿,颇有一丝狼狈,但还是及时的遮掩了,“皇叔何必动气,朕扶你去床上躺着。”
夕渐避开了他的扶持,撑在桌边,但还是气恼的很,最后又咳嗽起来,这次咳的没完没了,气血四溢,掌心上糊的都是血,夕渐怔怔笑了,“皇上,您看,何必您动手,臣也活不了几日。”
夕瞑连忙上前,用帕子把他的手擦了又擦,慌乱的出去找御医。
夕瞑匆匆出门,夕渐看着他的背影,竟也生出一丝舍不得,但更多的是决绝。
“皇上,瑾王的病实在是…”王御医拈着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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