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说完,又朝门外叫道,“汪德海!”
汪德海躬身而入,毕恭毕敬道:“王爷。”
殷槐道:“时候不早了,带少将军去歇息吧。”
汪德海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是,对程瑞之道:“程少将军请。”
程瑞之便起身要跟他离开,只等二人走到殿门前的时候殷槐忽又道:“等等。”
汪德海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殷槐沉吟道:“送程少将军歇下之后,你再去一趟清净台,将元清师傅请来同本王叙话。”
程瑞之眉头一跳,下意识道:“王爷……”
“哦?程少将军还有话说?”殷槐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他,“本王不过闻听元清师傅佛学精湛,想邀他前来共同探讨一二,并无对我佛不敬之心,程少将军这是怎么了?”
殷槐抢在程瑞之之前把不会为难元清的话先说了出来,程瑞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道:“末将失言了。”
“王爷怕是忘了。”汪德海道,“元清师傅未出家前可是韩相爷家的三公子,当初是和程少将军一同入宫来为皇上做伴读的,这么多年的情分,程少将军是怕王爷为难元清师傅,一时之间才失言的吧?”
“少将军倒是个颇为重情之人。”殷槐道,“当年本王亦是十分钦佩韩相的眼界与学识,谁成想韩相一时蒙了心,竟做出动摇国库根基的贪污之举。当今皇上圣明,为免日后大祸,事发后便即刻斩杀韩相,本王直至今日都为韩相感到可惜。如今韩家仍有血脉在世,本王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难元清师傅呢?”
程瑞之明知他是借汪德海的话在自己面前做戏,此时此刻也只能道:“末将代元清谢王爷照拂。”
殷槐又道:“汪德海,带程少将军回去歇息吧。”
二人施礼后退出全安殿,那些蓝衣佩刀的侍卫又尾随其后。程瑞之一言不发的跟紧汪德海的脚步,一行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很僻静的叫做嘉善堂的院子。殷玦原先给他安排的长亭轩是不能再住了,照如今的情势看殷玦八成是被殷槐软禁在了皇帝寝宫的景安殿里。长亭轩离景安殿不远,殷槐把他远远地放到嘉善堂来,也是对程瑞之的归降并不安心而做的万无一失的准备。
嘉善堂里安排给程瑞之的仆从不多,只两个伺候晨起穿衣洗漱及早午晚饭的丫鬟,和一个年纪尚轻手脚还算麻利只负责院中洒扫的小内监,汪德海把程瑞之安顿在嘉善堂后,就留下了那些蓝衣侍卫没让他们离开,名为护卫实际上是在监视和牵制着程瑞之的一举一动。程瑞之便在嘉善堂住下,早午晚膳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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