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的,想要出去走走身后至少也得四人护卫跟着。他在全安殿归降殷槐的第二天晨起,汪德海便亲自过来传了消息,说程老将军一家在昨夜就已经从天牢放出,如今正在长春宫里好生休息将养,叫程瑞之不要太过挂念。
程瑞之心知殷槐为了离间他们父子兄弟之间的感情,必然是借了汪德海的口将自己拜端王为新主的消息对父兄说了,所以他现在只肯听父兄性命无碍身体康健的消息,却不想从汪德海口中得知父母对自己的哪怕只言片语。父母既然安康,他便能分出心来去关心元清的安危,他自己虽然处处受制于人,然而嘉善堂里的两个宫女和那个小内监多少还是能和外界有些联系的,一来二去便能找到机会去清净台探听一二。殷槐吩咐汪德海安排下来的人程瑞之自然不会完全信任,然而元清的消息同父母的安危一样也是对自己的一重牵制,元清的消息能被他知道,实际上肯定也是经过殷槐默许的。
元清自那晚殷槐说要同他叙话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清净台。殷玦病重,程毅被问罪下狱,朝中事务虽名义上仍由端王殷槐、豫王殷栎和左丞相谢允棠三人一起代为主持,但实际上朝廷大权已是殷槐在一手把持,如今更是以处理朝政和为皇帝侍疾的名义名正言顺的住进宫中,而且是同皇帝寝宫景安殿仅一墙之隔的长宁殿。清净台里已经没了元清的消息,长宁殿又是程瑞之无论如何也打探不到的,程瑞之有些不安,本想借端王召见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但一连几天端王就好似忘了这新归降于自己的一员猛将一般,再也没提起过程瑞之了。
殷槐是以侍疾和代为处理朝政的名头住进宫内,家眷自然不允许跟随,于是晚间便由汪德海服侍着歇下。汪德海本就是他安插在殷玦身边多年的心腹,如今他已经成功地住进宫来,汪德海自然没有再伺候殷玦的必要了。殷槐伸开双臂让汪德海服侍着除了腰间的配饰,又脱下沉重的亲王朝服只剩下内里一件白绸的寝衣。他只是用手捶了捶腿,汪德海便立刻识趣地跪在他的脚下为他按摩起来。汪德海本就是习武之人,手下的力度不输于太医院的按摩师傅,最初的酸胀过后就是通体的舒畅。汪德海用眼角的余光看过殷槐的脸色,见他并无不快模样也似舒爽,这才敢小心翼翼地问出自己这几日来的疑虑。
“王爷,奴才有一事不明。”
“怎么?”殷槐并没有不悦,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等着汪德海接下来的发问。
“是有关程少将军……”汪德海道,“王爷以程老将军作为筹码令少将军就范,少将军未必会是真心臣服,您如今还将他留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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