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便一串五彩的流苏,随着她的步履婀娜,流苏也跟着晃动。
引到堂前,主持婚礼的是沧染的师傅庆余,年纪甚老,也是个有名望的老夫子。沧横与沧夫人均是笑意盈盈的坐在上头,各宾客也鼓着噼里啪啦的掌声。
“新郎新娘,一拜……”
“怎的,这沧云庄也不邀请本门主前来?”细细软软带着些嘲讽意味的笑声打断了庆余的声音,走进门来的是笙门门主花袹语,依旧是一袭紫袍,却更是深了些近似于深紫色,奇形怪状的纹路没了,衣尾娟绣着几朵开得甚是妖娆的淡粉牡丹花用金线镶着边,簇得她整个人都是国色天香,妖娆十分。
倒是觉得她金线牡丹花与沧染那金龙有些搭配。
沧染只是恍恍惚地转过头,看见那少女,笑得似火一般妖艳,面色却不改,终是紧抿着嘴,终是没唤出一句袹语,只是淡淡然回过头望向自己的父亲。
沧横面色先是铁青看到沧染模样便又放心了,因而也不想惹起麻烦来,“真是贵客,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小顺去给笙门门主备张桌椅!”
一旁的小丫鬟答了句是便去备了桌椅,花袹语站在那面容愣愣地看着沧染红得刺目的背影,嘴里一阵苦涩也不知道什么味道,只是觉得有些失魂落魄便坐了下去喝起茶来。
“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转身对着那渺茫高远的天空微弯身子。
花袹语看到他转过来的清冷的脸,那是自己不曾见过的模样。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仿佛喝了一口记忆,她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四年前,想起了他。
生性自由爱洒脱的她只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他一命,就这么被他缠上了。
娘亲说过,自己命定无七情,爱不上任何人,就算是爱上也不能得到,她信了,也不曾想过会爱上谁。
“二拜高堂……”
沧染同金若脩转过身对着坐在高堂上的沧老夫妇微弯身子,对着摇曳的烛火起着一辈子的誓言。
花袹语又是看到了那通红的背影,刺痛了眼眸,她平静着心情又喝了一口茶。
想起自那日起,那个少年便天天跟着自己,天底下人说他生性风流爱美人,她也只是以为他仅仅是一时的喜好,也未曾料到这一缠便缠了四年。说她动心了,却没动心,说她没动心,却又有些心疼这个平日纨绔风流的少年。
时间倒是快啊,从初遇到如今,从纠缠到成亲,一晃而过四年便这么没了。
“送入……”
众人皆已做好了鼓掌的准备,却听见一阵刺耳而响彻耳膜的破碎声,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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