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投来,紫袍的她婷婷而立,地上一堆碎成渣的青花瓷茶杯混着茶叶与清茶,湿漉漉一片沾了自己的衣角。
沧染回过头,眼眸里带着的是花袹语看不懂的情愫。
花袹语笑如骄阳,道,“恭喜沧染。”
沧染一惊,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若是平日她都会嘲讽着语气叫一句少庄主,此时他却宁愿她用以往的语气。
他感觉她远了,也知道是自己推远了她,可她对自己亦无情,这般于他于她均是好的。
金若脩瘦削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红盖头下那张美如芙蓉般的脸有些苍白,她当然知道花袹语,她怎么会不知道?
“从今以后,我花袹语与你沧染再无瓜葛。”她依旧是笑着一挥紫袍衣袖盈盈离去,沧染看不见她眼里的悲怆,她也看不见。
沧染听着那决绝的话语心里一痛想追去,却感到衣袖被拉住,金若脩纤长瘦削的手微微拽住他红色衣袖,红盖头下传来一句软软的似请求地话语带着一丝哭腔,“……不要。”
沧染知道自己若是这么追了去,天底下都要笑话金若脩,若脩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怎承受得起,眼眸带着担忧望向花袹语离开的方向——可花袹语不一样,她冰冷的心又怎么真的会因为自己而做出什么事呢,他自嘲着,转回身。
眼神示意庆余老师继续,庆余清了清喉咙道,“送入洞房!”
仿若刚才闹剧没有存在一般,一阵如雷震耳的掌声响起,沧横站起身来,“老夫在此多谢各位前来,今晚一定不醉不休!”
新娘子被迎回了房间,沧染则留了下来陪客人喝酒,他只是沉着脸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
或许连花袹语也不曾料到,沧染当真会放下她,她以为沧染回想以前一般追来与她说些好听的话。
她只站在树下,树叶纷纷扰扰散落她一身,回眸看着空荡荡的后路,便知了,那么,我们变这样吧,再纠缠也没有什么结果。
第二日,笙门门主闹沧云庄之事便传遍了江湖,江湖上谣言四起说这花袹语也爱慕沧染,更有甚者说花袹语拆散人家姻缘,花袹语倒觉得无所谓只是躺在床榻上喝着碧螺春。
眉梢发梢落了些悲怆,可她的弟子们便火气大着呢,说着要一窝端了那沧云庄。
她只是笑着回了句,“别闹腾了,去练武,别弄着这事儿偷懒。”
若当真跟沧云庄敌对起来……她眼眸微闪,喝下一口热茶,估计胜算不过三成吧,那沧云庄背后可跟无数个名门正派保持着好关系呢,没有人会为了笙门而跟沧云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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