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利。我看我还是离开吧。”
虽然早已有不祥的预感,但现实的破裂速度还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洛克望着伏尔泰,欲言又止,显然强迫也是不可能的。只能充满着遗憾地最后回望了一下这个会场,洛克扶着伏尔泰离开了。孟德斯鸠又是困惑又是苦恼,叹了口气,走到外面的秋风之中。
转眼会场又是人去楼空。一切希望好像就在刚才,但顷刻已经消失不见。
卢梭缓缓地抬起头来。房间空余的书架,它们年代久远而变得蒙尘且模糊。泪水就在此时不由得流了下来。
哎!可怜的让…雅克!你不是认为你已经完全地超脱了吗?1768年的时候,你不是用调侃的笔调在《公众从不同的侧面对我的感觉》里潇洒地写道“伏尔泰因我而夜不能寐……。他那些粗俗不堪的谩骂对我都是些恭维话”吗?你不是确信自己超脱一切纠纷了吗为什么在这只喝你鲜血的猛虎前流泪?为什么不用恬淡的眼光看着他,让他无地自容回避就是超脱吗… …
你真是大错特错了。
“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您如此孤独?上帝难道真心如此刻意安排,让众叛亲离以如此残酷的形式降临你生命的每一时刻?”当卢梭回到位于法国馆二馆的住所时,笛卡尔突然说。
他略微冷峻的语调失去了平日的随意,在昏暗空荡的法国馆二馆里回荡着。
“我的意思是——不仅是伏尔泰,还有狄德罗和休谟以及其他很多人… …他们中的很多人——至少在下是这么认为的——原本想和您成为朋友,然而最后都成了敌人。这一切,是如您想的一般,他们都组成了阴谋集团?如果他们那么恶毒的话,就不会成为回忆录实体化个体了。我相信… …恕我直言,您的不幸遭遇,不全是他们一方的罪责。”
卢梭不解地望着他,眼里噙着泪水。昏黄的灯光摇曳在他悲哀困惑的脸上。
“休谟先生之前就对我说,他对他当年对您的所作所为深表歉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希望能和您做朋友,然而… …他衷心地告诉我,当年他是诚心诚意邀请您去英国,可是您之前受的伤害太深,把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固执地信以为真… …他还记得您在信里写到,‘您把我带到英国来,表面上好像是为我找到了避难所,事实上是要我身败名裂;您为了完成这篇杰作不遗余力,真不愧您的良心’,这些话对他刺激太大,以至于他只能相信您确实危险… …”笛卡尔悲伤地说,“您过于敏感的个性让很多人无法接近… …即使是我与您待的这么区区两个月,您的多疑让我有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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