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牵连,郑贵妃立刻向皇上哭诉乞怜,极力撇清,皇上却摇摇头,爱子和宠妃之间,谁也不能偏袒,于是向郑贵妃表示,这事她得自己想办法解决,郑贵妃逼不得已,只有向太子求援。
太子向来与福王派不甚和睦,但或许因为郑贵妃低声下气的态度,让他受宠若惊,竟表现出雍容大度,大方为郑贵妃开脱;说她久居深宫,不可能有关连;而庞保就算不是主使,终究有失职守,应该从重量刑。
太子的说法让朱宸济有些失望与诧异,眼看幕后主使就要逮出、却功亏一篑,思索片刻,他再度前往瑞王府。
「四哥这次过来又有何贵干?」朱宸浩正意兴阑珊的逗鸟,甚至没正式招呼他。
朱宸济双手一摊,要人取来纸笔,写道:「我们毕竟是兄弟,难道不能闲话家常?」
「闲话家常?好吧。」朱宸浩懒懒的说:「四哥府上正在盖的新房子,檐角要放仙人还是祥兽?」
朱宸济双臂抱胸,做出一个少说废话的表情。
「他一直没消息,代表他不想见四哥,来我这里找也没用。」瑞王没好气的说:「我还不是没能将他带回来。」
朱宸济的脸沉了下来。
「明说了吧。」朱宸浩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事,四哥?」
朱宸浩回忆着,遇见梅留云之后,他继续在苏州延宕停留。他每天以进香为借口和梅留云见面,论禅下棋、吟诗作对,也算惬意。比起朱宸浩的愉悦亲昵,梅留云则是礼貌而处处保持距离。
一日,朱宸浩故意透露丰王患疾失语的消息,偷偷观察梅留云的反应,发现他似乎无动于衷;不禁有些高兴,因为是四哥自作自受。于是朱宸浩对梅留云说:「小时候,每次经过毓庆宫,看到你陪四哥念书,我心里总想着,如果我也有个像这样的侍读有多好……大概因为我不像四哥那样会闹,所以只有内廷小太监侍读,又蠢又笨、毫无风雅,真是乏味的很。」他夸张的摇摇头,「如果是我,绝不会那么狠心。」梅留云听了,只是微笑而不予置评。
过了几天,朱宸浩带着几幅字画轴找梅留云品评时,再度故作不经意的试探,「我决定过两天返京,你愿意和我一起回京吗?」梅留云只是随便点个头表示听到了,没有给予任何明确的答案,朱宸浩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这次梅留云摇摇头,淡淡的说现在自己是一介黔首,在王爷面前只觉得自惭形秽,哪能高攀。
朱宸浩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推诿拒绝,于是故作轻松的说:「我和四哥不一样,我没办法勉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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