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肯帮忙,寡人自当感激不尽。”莫一宁说。
他手不由收紧了下,怀里苍鹰受惊地拍打著翅膀,尖利地爪子划过景虹的手背上,顿时几条鲜红抓痕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一松开手,苍鹰就拍翅飞回莫一宁脚边,摆出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殿下,你没事吧。”莫一宁忙拿起他的手查看。
景虹一下甩开了他的触碰,把火辣辣的手背收进袖子里:“沙王不需担心,一只小小的苍鹰能把小王怎麽样。”
看著他愕然的表情,景虹鄙夷地道:“至於两国之间联姻的大事,还轮不到小王来管,沙王还是多多讨好父王和王姐们,说不定能如愿以偿,告辞了!”
看著那气匆匆而去的背影,莫一宁把脚边的苍鹰抱了起来,依旧又一下没一下的抚摩著那洁白的羽毛,深深的瞳孔中眼波明明昧昧。
他骗人…他没骗人…他骗人…他没……
可怜的小叶子被一片片摘落,满地都是残缺的绿意,景虹呆滞地重复著同一个动作,反复地蹂躏著那无辜的绿叶。
“虹儿,怎麽这样糟蹋草药,它惹你了吗?”拓拔月打趣地问。
景虹回过神立刻弹跳起来,丢下手中的草药:“月大夫!”
拓拔月柔柔地一笑,身後的小木屋和竹篱笆,橘黄色的阳光洒在他浅蓝色的衣袍,这宁静和谐的画面能让人敛去一切烦恼。
顿时心里的烦乱奇迹般平复下来,景虹跑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把头埋进那温暖的胸膛了,贪恋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淡淡药香。
“傻孩子,都多大了还这样,让人看见了怎麽办。”拓拔月不赞同地呵责著,手却轻轻地拍著他的背。
“月大夫,还是你最好了,不会欺骗虹儿。”景虹吸著鼻子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