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好,就只能这样了。
原来,龚弃十四岁时去买书,那家书局的老板极好人,他只买了一本顶便宜的书老板就另附赠了一本给他。那本赠书,有些旧,但龚弃还是高兴的,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看起来了,看著看著,才知道那是本言情小说,那小说的女主角喂男主角药的时候就是……
龚弃微红著脸,端起药碗含了一口,俯下头,闭上眼,唇印上那双薄唇。
唉,怎麽还是不张嘴啊?难道那小说里说的是不可行的?龚弃疑惑了,睁开眼,好一会才重又闭上眼,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出,抿紧双唇,很是艰难的在不让口中的汤药流出的同时用舌尖顶开那紧闭的薄唇。
龚弃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硬硬的调羹都撬不开那嘴了,自己的舌行吗?正在怀疑时,那薄唇竟然真的打开了,心下一喜忙打开唇把口中的药度过去。
“咕噜”一声,汤药终於进到该进的地方了。可是……
“唔唔……”龚弃蓦地张开双眼,就在他想把舌头收回来的那一瞬间,舌头竟被那人用双唇含住了,另一个湿滑的物体缠了上来。
龚弃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轰”的一下,血液冲上脑门,涨红了脸,趁那双唇稍松的时候忙退了出来。
捂著失律的心口瞄了床上依然昏睡的那人两眼,深吸口气,心跳得不那麽快了,方又含了一口药,舌头又被含住了缠吻一会才能退出,如此反复了七次才把一碗药喂完。
跌坐在椅子上,全身无力,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去。
一番折腾下来已接近戌时三刻了,草草的把留给龚律日当午膳的稀粥青菜吃了,把厨房里的肉腌好,一边看书一边照顾那人。
龚律日睁开干涩的眼,知道自己因为伤口发炎导致发热昏睡了过去,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略一转头,见那独眼少年坐在矮桌旁手里拿著书,头一点一点的,眼睛似睁非睁,显然是强撑著不让自己睡过去是。
为了照顾自己这个陌生人,一宿没睡。龚律日的心里滑过异样的情感。
他生於大家庭,兄弟之间争权夺势勾心斗角互相残害,除了那三个挚友,他谁也不相信。他多疑,戒备心重,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顺利坐上家主之位,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而,面对这个独眼少年,却下意识的不会防备,那种舒适的安全感,即使在一心为自己的亲娘身边时也从没有过。
正看著那秀美的侧脸出神,那边的人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瞌睡虫一下就跑了,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扭头,微微一笑,“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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