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湿湿的全是汗,陪笑道:“人命关天……”
“嘁,”小童嘴角微扬,现出轻蔑的颜色,“来这儿的,哪个不是这么说。只是我们少爷说不看,就是决不看的。求也无用。”
刘远知心头微寒。徐明春这个人软硬不吃,也不稀罕金银珠宝,是个恃才傲物的人。他若说不看,刀架到脖子上也无用,跪在他脚底下跪死也无用。他既这么说,当真就是没法子了。刘远知正不知所措,忽听谢晓风道:“你把这个拿给他。”
冯远知和小童转头看去,见谢晓风手里托了一枚翠玉,小巧玲珑,晶莹可爱。冯远知还不怎样,那小童却轻咦了一声。上下看了谢晓风几眼,双手接了玉佩转身入内,一会儿功夫急急走出,道:“少爷有请。”
沿白石甬道往里走,两旁是青青翠柏,映在皑皑积雪间,越发显得翠色如墨,生机盎然。小童引着他们来到一座青砖灰瓦的院子前,远远就见一名玄衣少年迎风站在檐下,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面如冠玉,发如黑漆,有种飘然出尘的风致。
“少爷。”小童低唤一声,侧身站在少年身边。
那少年两手笼在袖中,倚门而立,眼光微有些古怪,淡淡问:“拿我玉佩的是谁?”
徐明春在这两年间名声雀起,谁想会是这样一个弱冠少年,刘远知心头微奇,一指谢晓风,恭恭敬敬地说:“是我家少爷的朋友。”
少年看了谢晓风一眼,又看了林俊南一眼,眼光更加地古怪,半晌方道:“一枚玉佩,只救一人。”
刘远知一愕,看向谢晓风。
谢晓风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颜色,看了少年一眼,道:“救他。”
刘远知心头感激,他是练武的行家,一看谢晓风的形容神色就知他的伤更在林俊南之上,虽然眼下比林俊南的平稳,但脏腑伤损,又在伤后使力,竟是个唯死而已的症侯。此时徐明春放出只肯救一人的话,谢晓风这么说,几乎等于拿自己的命换林俊南的命。
徐明春自然更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望着谢晓风道:“你脏腑受了重创,我若救他,你就非死不可了。”
谢晓风道:“我知道。”
徐明春问:“你不后悔?”
谢晓风不耐烦,冷冷道:“我死我的。你怎么这么罗嗦?”
徐明春微一滞,轻轻摩挲掌心里的玉佩。那玉在手心里窝得久了,暖暖的,他心头却微微地掠过一丝凉意,连声音都是冷的:“你死了,不怕他伤心?”
谢晓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冷冷道:“我死了,没人伤心的……”忽然想到林俊南待自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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