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忧解难。”
“不管怎样,齐王的这一桩事儿,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在这其中,陆显你要记首功!”兰玫高兴地说著,然後决定将宫中的一对百花不漏地的薄胎玉堂春瓶,赏赐给了陆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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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日子,在翳草的帮助之下,兰政终於彻底摆脱了疼痛的困扰,能够过上几天舒心日子了。在平日里头,间或待在月华阁内,观花绘画,写诗填词,赏鱼听琴,好生逍遥快活。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尘央在楼阁里弹奏著几首小调,兰政散坐在罗汉床上,一边听著小曲,一边品尝著新进贡的信阳毛尖。一曲终了,兰政向尘央招手。
“王爷有什麽吩咐吗?”尘央问道。
兰政先是打了个呵欠,然後整个人就大大咧咧地倒在榻上。尘央看这情状,顿时心领神会,从那多宝格上取下装药膏的盖盅,太古灯等物,铺陈在罗汉床上,熟练地生火烤药膏,待到烟泡烧起来了,便把烟管递到王爷跟前。兰政舒舒服服地枕在对方柔软的大腿上,闭上眼睛,对著烟嘴儿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了。此时此刻,兰政感觉自己好像置身於云里雾里,脑中一片空白,那魂儿飘飘欲仙,仿佛离开了这副身体似的,多麽的轻松快活啊。
服过药膏以後,王爷最爱做的事情,便是拉住尘央,把他压在身下,肆意狎玩。尘央自然是乐意,躺在兰政身下婉转承欢,亲热调情。不过,尘央心里隐约觉得,打从王爷服用药膏以後,整个人便变得放浪形骸起来了,总是三不五时地把自己压倒在身下,放肆地亵玩戏弄自己,却没有一次真正插入到自己体内。这些清粥小菜般的逗弄,总是让尘央心里觉得不上不下的,好几次扭著向王爷邀宠。然而兰政偏偏不依,每一次都是亲个嘴儿,摸摸屁股便算是了事了。今日也是如此,兰政笑意盈盈地为尘央解下亵裤,一手伸了进里面不轻不重地抚摸著敏感的部位,另一手拨开了身下人的衣襟,缠上那粉色的小珠子,直把它弄得红豔硬挺才算满意。尘央不耐地向兰政讨要亲吻,王爷便予以满足,两根湿热的舌头凑在一块,搅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好生淫亵。
另一边厢,皇帝也为同样的问题而烦恼。打从让齐王服用了药膏以後,每次在两人未央宫中,准备做些非礼勿视的事宜,到最後都是不欢而散的下场。皇帝便将太医宣来,追问这到底算是什麽一回事。太医听完陛下说的症状,再回去翻阅查找医书,才得出了结论。
“禀告皇上,微臣已经了解个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