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了吧。
魏严漠沉默很久没有说话。他一直跟着南彧漓征战沙场,从他还只是少将军的时候便待在他身边,弱冠之年,南老将军战死沙场,至此之后,南家荣辱只系在他一人身上,他所承受的,鲜有人知。
南将军长叹一口气,“如何都好,总是要尽力争一争。”说到这儿,他忽然嘲弄地勾了勾嘴角,“天下兵马大元帅,听着可是个好威风的头衔。”
魏严漠点了点头,“只是将军风寒刚愈,不宜过度操练。”
南彧漓轻咳一声,除夕那夜他在雪中吹了一夜的埙,之后便大病一场,直到前几日才有好转的迹象。南彧漓笑道:“都觉得自己是老了,不过风寒都能病上这么久。”
魏严漠低眉,只怕是病在外,伤在心。
“有他的消息吗?”南彧漓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只是每一次,他得到的都是不变的答案,久而久之,他竟然不敢问了。
魏严漠摇头,“旗安城与浔夜城都没有他的消息,他应该还在姜国境内。”
“姜国境内……”南彧漓沉思了很久,“你亲自去鹜岷山看看。”
“鹜岷山?”魏严漠不解,“鹜岷山离京都不远,将军何以怀疑他会在那儿?”
南彧漓轻叹一声,“我一直觉得他离我很近,或许是我希望他离我近些,总觉得他就在我身边。”
梅花落尽繁华,华莹殿外,梅树枝头只余下稀稀落落的几朵梅花,全然瞧不出曾经如朝霞般的明媚景象。白轩容已命人着手移走梅花树,转栽上桃树。
“再有些日桃花就该开了。”白轩容坐在殿内,殿中的炉火上温着酒。
韩晔坐在一旁,自顾喝着茶。
白轩容却是取了另一种酒给他倒上,“这是从宫外带进来的酒,尝尝。”
韩晔也不推辞,略抿了一口,竟是满齿的梅香,“以梅酿酒,醇香四溢,的确是上品。”
白轩容笑着从炉上取下温热的酒,给自己倒上,“都城有间酒阁唤作不醉不归,酿酒可是一绝,宫里的酿酒师也要逊他们一筹。”
韩晔握着酒杯的手不期然地一僵,随即淡淡道:“那儿的荷花酿很好喝。”
白轩容将头转向他,忽然不可捉摸地一笑:“忘了你在京都这么久,也该是不醉不归阁的常客了。”
韩晔放下酒杯,神态自若“我不嗜酒,常客算不上,只是好赖都在京都待过,不醉不归阁怎样都是听说过的。”
“是吗?”白轩容依旧带着不明晰的笑意,“孤倒是知道南彧漓爱喝酒,是他带你去的?”
韩晔给自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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