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空挂著的一轮圆月,心里暗暗发誓。
扶著隐月坐在桌前,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香茶放在他的手里,好让他的手没有那麽冷。
呆愣愣的隐月低头盯著嫋嫋而升的白烟,轻轻地说:「心都凉了,手再冰一点又何妨!」
「隐月,你是不是没有……」丰逸文震惊的抬起头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隐月,心里又期盼他没有疯,又担心是回光返照。他迟疑半许才敢开口问:「隐月,你……」
隐月收回刚才的眼神,一双乌黑的眼睛瞅著丰逸文,哈哈的大笑起来:「丰逸文,我没有死是不是令到你很意外?」
「隐月,你……」
隐月冷冷的瞅著丰逸文:「没想到我死不去,又没有疯掉?和你当初设计的计划一点也不相称?」
「隐月,你在说什麽?我一句也没有听懂。」
「丰逸文,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祭。」隐月轻轻举起手从头上拔出了那枚柳叶簪子往丰逸文身上刺去。
丰逸文一闪,轻松地躲避隐月的攻击。
隐月的腿受了伤,再也不能像个正常人走路,一点一点的瘸著脚蹒跚而行。他红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著惊慌的丰逸文大喊:「丰逸文,我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
「隐月?我真的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麽?什麽血债血偿?」
江隐月他本来就没有病,根本就没有疯掉,他只不过一直在装。装得特别像可以骗过很多人的眼睛,却骗不了自己破碎的心。心裂了可以补回来,而破碎的心就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他的伪装只为了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手刃仇人的机会。
今天,他终於等到了。
丰逸文就是自己要亲手解决的人。
江隐月举起手中尖锐底部的簪子,狠狠的大喊:「丰逸文,你受死吧!」
回想起那一天,在陈远深还没有死的那一天。
夏日炎炎,空无一云的天空却迎来了一场小雨。小雨凄凄而沥,像是离别时的伤感的泪水。一点一滴的打在隐月血肉模糊的身上。
雨下过之後,天空变得澄清空明,烈日依然当空。
隐月虽没有亲眼看到昔照死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从一个叫做小强的打手听来,昔照被他们硬生生的活埋。
他们将昔照拖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後山,然後两三个人一起挖了一个几尺高的大坑。将昔照毫不留情的丢入土坑,一点一点将泥土洒在昔照的身上。昔照被他们绑著手脚,不能挣扎,只能放开声音嘶哑的大喊:「公子,公子……」
一声又一声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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