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回荡著迷茫的夜色中。
泥土渐渐的覆盖了昔照的一扑一扑的胸膛,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最後把嗓子叫出血了依然大叫大喊,划破了一片漆黑的荒凉的深山。
声音渐渐弱了,泥土已经将昔照的头掩盖,再也看不见。
几个打手放下铲子,瘫坐在地上喘著气休息。但是耳朵旁还隐隐约约的听到昔照一声一声悲绝的惨叫。
其中一个人轻轻的扭转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
「你是不是听错了?哪有声音?」
坐在他旁边的高个子抖索的说道:「好像真的是有点声音。」
「你们看……」另外一个人指著那个刚刚埋掉的土坑,害怕得口齿不清:「声音好像从那里出来的。」
他们连忙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向著那个土坑祈祷:「对不起,对不起……」
「你要找就去找陈大人,是他要我解决你的……」
「我会在初一十五来看你的,给你烧点香……」
一群人连铁铲子都没得及拿走就屁股尿流的跑走了。
昔照死了,天开始亮了。
鸡鸣的声音,鸟叫的声音划破了黎明前最後的黑沈。
陈远深不会那麽容易放过自己的,天亮了点的时候,一身青紫色的陈远深踩著清晨的霜露来到了这里。
他轻轻地扬了扬手,叫人将满身伤痕的隐月拖了出来。
遍体鳞伤的隐月趴在地上,狠狠地瞪著陈远深。陈远深蹲著身子可怜兮兮的看著隐月:「隐月,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过你。」
「我呸。」江隐月扯著嘴角,弯弯的笑了起来:「你把昔照还给我再和我谈条件吧!」
「隐月,我不是说了吗?他应该死了。」
「昔照他不会死的,昔照他不会死的……」
隐月泪流满脸的一直在重复,他真的希望昔照没有事。
「隐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东西放在哪里?」
「想我告诉你下辈子吧!」
「来人,给我打死他……」
「是。」
又回到昨晚那样,隐月被人压在长凳上,一杖一板的下去。隐月依然咬紧牙,闭著嘴,将所有的痛苦埋在自己的嘴里。
一下又一下,本来是血肉模糊,现在连骨碌碌的白骨都显露出来。
「隐月,别怪我!」
江隐月呲著牙咧著嘴:「是不是丰逸文派你来的?」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陈远深眯著眼睛瞅著他,还时不时的的轻轻摸了摸昨晚的伤口。伤口已经被姚大夫处理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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