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江晚樵刚拉过缰绳,却见远远的六子一路快马直奔他而来,不及下马便急声道:“少爷,你可出来了!快快回府,老爷可了不得了!”
江晚樵大惊,连声问道:“什么?我爹怎么了?”
“老爷腿疾又犯了,现下正疼得满床打滚儿呢!”
“这么严重?那可有请大夫?”江晚樵一边翻身上马一边问道。
“已派人去请了,只是少爷不在,老爷又病着,这府里的事,可没人敢做个主!”六子跟在身后一路飞奔。
江晚樵看看天色,心中焦急更甚,只好咬咬牙,一甩马鞭,催促道:“那还不快些!”
进了府,江晚樵直奔父亲卧房,果见父亲躺卧在床,神色痛苦。
“爹,你还好吧?”
江父摆摆手,眉头紧皱。
“大夫呢?怎么还没来!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江晚樵已经忍不住了。
又等了片刻,大夫终于赶到,避开下人,又是一番号脉,查看,开方,拿药,江晚樵在旁巴巴地候着。
“家父可还好?”
“江老板腿疾沉积已久,平时倒也不妨事,就是变天时容易发作,疼痛难忍,想来这次也是因这个缘故才又复发。待老夫开几方药,好生调养着,倒也没什么大碍。”老者拿过药箱,不紧不慢。
“那便好,有劳大夫了。”江晚樵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趁着大夫在桌边写药方,六子端来盏热茶,关切道:“既然老爷没什么大碍,少爷就别太担心了,来喝口热茶压压惊吧。”
江晚樵瞅了眼六子,心道方才还不是你给我吓得半死,便接过茶一饮而尽。
送走了大夫,江晚樵又伺候父亲服了药睡下,这才急急忙忙出府备马。
“少爷,少爷,这大晚上的您要去哪儿?”六子一路追到院门口。
“南门。”江晚樵头也不回。
“那您也不能骑马啊,您看这风刮的,定是要变天,您再着了凉有个好歹可怎么办,这样,我去给您备顶轿子,快步过去,也是一样的。”
站在府外,被冷风一吹,江晚樵突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许是喝酒喝多了,他暗想。
江晚樵用力晃了晃脑袋,同意道:“也好,那便快些。”
错过
第二天晌午,江晚樵是被窗外刺眼的光线给晃醒的,睁开眼,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用力拍了拍头,对眼前的状况有些反应不过来。
昨天夜里,他出了家门,又在六子的说服下乘了轿子往南门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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