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怎么什么也记不得了?
什么也记不得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应该是去赴约才对,怎么就这么回来了?陆其双呢?
江晚樵条件反射地去摸怀里的信,却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件白色中衣。
屋外打扫庭院的的下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昨夜那雨下得还跟瓢泼似的,今儿一早起来倒是个好日头。”
“可不是,老天爷的天,小孩儿的脸嘛。”
“一会儿帮我把老爷房里的被褥抬出来晒晒,我一个人抱不动。”
“好嘞。”
昨夜下雨了?自己怎么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上轿前一阵紧过一阵的风刮得人头皮发麻。
那么其双……
江晚樵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边套边往外走,却和正欲进屋的六子撞了个正着。
“哎哟喂,这谁这么……哎,少爷?您可醒了,这都巳时了,看您睡得熟也不敢叫您,现下怕是饿了吧,我去给您准备早饭,您先洗漱……”
“我昨晚不是去南门了吗?怎么就这么回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江晚樵越说越气,后面简直是用吼的了。
六子马上一副委屈的面孔:“少爷,这可不怪小的,昨夜走到半路突然下起大雨,我拿不定主意还要不要去,想要问您,却发现您在轿子里早睡着了。又看那雨实在下的没法儿,只好半道上回来了。”
“好好的我怎么会睡着!”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许是您昨晚喝了酒又太累了。”
江晚樵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厉声问道:“那我衣服里的信呢!”
“昨晚上扶您回府时淋了雨,不敢让您就这么睡了,小的就帮您脱了外袍,没看到什么信啊。”
他模模糊糊地记得昨夜好像有冰凉的水落在自己身上,四肢却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又意识全无了。
六子说得恳切,江晚樵却觉得一股寒气袭上心头。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陆其双那个傻子该不会……”他不敢往下想。
“快给我备马!”江晚樵一把推开他,继续往外走。
六子忙在后面跟着,焦急道:“少爷有什么事儿先缓缓不迟,方才正是老爷有急事让我来叫你起床呢。”
江晚樵皱着眉问:“什么事?”
“这小的也不清楚,少爷还是先去看看吧。”
匆忙洗洗漱过后,江晚樵顾不上吃早饭,步履匆匆来到书房。
“晚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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