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砚迅速召集了官员,韩放卞凉远坐在一旁看着陈小砚慷慨陈词训斥了各位有些鄙夷他们年纪的官员们。陈小砚有些激动地讲完了,韩放才悠悠然然站起来说:“列为,陈大人并不是想发这么大火气,毕竟我们是小辈,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可是毕竟这事出了,总要好生解决了,不然百姓骂了皇上皇上恼了,你们远是不怕,可是我们这些皇上近前候着的,成天跟着皇上转悠的,不就惨了?”说完顿了一下,这话已经说到这儿了,还不能懂的就都白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了。韩放满意的享受着开始有些不得不恭敬的人,又慢慢的开口:“我知道你们也难做,洇水的水患也不是一两年了,总没有个法子好好的治着。可治不了根,我们也得好好的治标,然后大家和和气气热热闹闹的,我们也回去有个交代,众位前途也才会坦荡不是?不然这么一条大河说淹就淹的,这么年年闹,闹到何年何月大家才有清闲的日子呢?”
一位年近不惑的小官站了起来说:“韩大人说得也是,可是您倒是教咱们怎么治,卑职治水虽然没有几十年,好歹也是十几年,可是这坝还是说溃就溃了……”韩放一笑,对陈小砚说:“这人能用。”又转头看向那人:“晚辈确实脑子不太灵光,所以只是来听从陈大人指挥的。陈大人可是去年的新状元,总好过我这个绣花枕头不是,我是来给各位当摆设的,这点晚辈还是很自信的。”卞凉远见那人气得就差没直接骂韩放不要脸了,再看看韩放还是一脸认真的想当花瓶的样子就大笑了起来,下面忍不住的官员见上头笑了,自己也跟着大笑起来。
三人一同在簇拥下走了出去,韩放拉着陈小砚说:“敛然啊敛然,你可真是,我知道你着急,可是着急有甚办法?你还是得把这些人给稳住了,收归你用才行,他们没赚的,我们可就要赔上这条命去!”卞凉远嘿嘿笑也说:“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刚才那敢驳斥子牧的那名小官那样清正的,有时候并不是他们无能,而是他们无利。”韩放抬头眨眨眼说:“行啊国舅爷,才半月就长见识了。”卞凉远嗤了一声回他:“不是我长见识了,是我们这状元郎太干净了。”陈小砚有些无奈,这厢哎哎地叹气。韩放宽慰他说:“放心吧,放心吧,还有,那位刚刚敢嗤笑我的人,该升官了。”陈小砚说:“算是还有人挂着良心在呢,哎,还有多少个村县等着呢。”卞凉远就说:“是啊,还有很多地方等着呢,所以敛然你缓着些脾气,不然发到最后发不动了,还让子牧去温吞吞的发脾气?”韩放一听懒洋洋的抬了头又往前走着。
日程被安排得很紧凑,打理了一切,又回头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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