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年之久,非要让人时时挂着?去的人已经去了,你还不带他好好活着?就算你不在乎,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岂是能随意毁伤!?有母不养,你,你大不孝!”
他被说得心里一阵钝痛,是,他还有母健在,韩放一双眼睁得精亮,他叹了口气开口:“韩大人请回吧!”韩放气得浑身发抖,转身抬脚跨了两步,突然听见陈小砚声音从后传来:“至于那首诗……不要放在心上,我有些夸大,不得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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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翟天青,他是识字的,也已背了不少诗书,原以为韩放要认真仔细教他,却不料他说:“皇上与我三月为限要教一个官出来,诗啊书啊经啊史啊,我是来不及教你了,但是你天性聪颖,自有机会学成大家,便日日跟在我身后,专学为官之道。”
自此便常在身侧,他留神看着,隔几日韩放便早些遣了李谦两人,询问他见了什么,之觉得自己该解释的地方就随意解释两句,言词极简,不若他教那两小孩,能一讲两个时辰不带重样。翟天青却心生感激,道可道,非常道也,反而让他自己想通透了才好。顿觉以前那些干干无味的字句瞬间被揉捏到了一起活起来。
间或让他跟着冬苓,这才发现这大总管真是厉害,早该想到以李适这样的明德君主,必然身边的人不会无才。却仍旧觉得韩放尊他尊得有些厉害了,见了他在多人之间游刃有余,处事变通圆滑却坚决守着自己底线,该强硬的时候毫不手软,而平常时候又亲和恭顺,难怪这么多宫人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转眼三月之约到期,李适叫了陈小砚、魏严、卞凉远、张瑾澜等十二人在沉心殿考试,这些个人,状元榜眼探花一堂聚齐了,重臣新贵也凑做一屋,都是些人物,翟天青心下不是不紧张的,韩放见他有些微颤,打趣说:“平素见你对我也不怵,骂我作阎罗,反倒是对着这些个和颜悦色的神仙们怕了不成?”
整整一个下午,翟天青终于见到韩放凝重的脸上绽出一个笑,行礼道:“皇上,可别忘了臣的赏!”卞凉远说:“果然,韩大人挑弟子都是顶顶聪明的。”张瑾澜对着魏严唏嘘:“丞相,可叹你我十年寒窗,输给同样苦读的这些人不丢人,怎的一个三月所学堪比我们十数年,真是丢人。”陈小砚还是不怎么说话,他也知道叫他来更多的是为了给他开解心胸。
也不好在李适面前失礼,大家都在夸,陈小砚便也夸了一句:“嗯,是个百年的一遇奇才。”李适高兴,就问:“这样,再过一个月就是秋试,朕想特准你参加此次秋闱……”翟天青吓得不轻,却又想试试自己究竟有多少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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