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想不出来。”卞雅云赶忙找人做好,李适看着整园的假花,也不闹了,却整日冷笑。不过十日,一场初夏的暴雨倾盆而至,依旧把那些“开”过了花期的娇柔打落一地,众人惶恐,冬苓却淡然宽他们的心道:“放心吧,皇上不会再闹了。”
果然,李适看着啊红黑相间的泥,一地凄惨状貌,只是浅浅出了口气,当日,封了未明宫。
自那日之后,整天整天的大雨像是停不下来,李适夜里睡不安稳,水里掺了凝神的药,浑浑噩噩睡了。好像觉得门窗被大风吹开,有一双凉透了的手轻柔的抚着自己的脸,吃力睁开眼,突然笑开了,竟是韩放,努力板着脸问:“你、你竟然违抗我,偷偷跑回来了?”坐起身来,韩放也坐在榻上不说话,两人离得很近,只是韩放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自己先呵呵笑了:“没关系没关系,我不知道你来过,这么大雨,你有没有淋湿?要是病了……”
“我是不该回来的。”韩放抬起脸来虚弱的笑,李适发现他脸色很苍白,想过去问问是不是冻坏了,手也很冰的样子,“你……”李适伸手摸了他的头发,韩放笑着说:“方丈说我尘缘未了,只准带发修行。”
“所以他放你回来了?”“阿九。”韩放不理他的玩笑,微撇着眉头唤,从未见过的担心,他说:“你这些日子折腾了不少人吧?对不起,李元棋天资不高,却不安于现状,现下看起来是宁静的,可是谁一挑拨便不可收拾,又极容易被人控制,他不死,日后大利便少了数十年安宁。”“其实我知道。”“是,所以我才心怀愧疚,那毕竟是你儿子,如同小宝,再是不挤,我亦怀抱希望想护他周全。”
“放……”
“你听我说完,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你让我说完罢!你在西夏花的心力有些过多了,我知道你是为李亨留着让他收拾,可是也拖得太久了,赶快解决了可好?”
“嗯!知道!”李适听他絮絮叨叨交代了不少事,觉得好笑,皆点头称自己记下了,突然韩放问:“阿九,你说,如果我不是个男人,我二人会不会好些?”李适摇头:“不会,如果你不是男人,你必不会参加科举,也就,遇不上我了。幸好啊!”李适将今天特别奇怪的人搂进怀里:“幸好啊,你是个男人,我遇上了你,放,你莫怪我。你不会怪的吧?”
“傻子,我从没怪过。那日说的话重了,我知道,江山对于你来说是硬生生塞给你的,是推脱不掉重比天大的责任。也是你一直担着这担子,我才会钟情于你,否则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李适笑,韩放突然面色痛苦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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