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紧跟著倒下,双腿正跪在那些碎瓷片上,沈沧海霎时痛白了脸。
商夕绝并未留意,只是冷然道:「我已经警告过你别靠近我。沈沧海,你就这麽喜欢向男人投怀送抱麽?一见面就招惹上那个乌术纳,让他对你大献殷勤。呵,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倒真是不错。」
虽然亲耳听见,沈沧海仍不敢相信商夕绝嘴里竟会吐出如此尖刻的嘲讽,他性子再如何的恬淡随和,也觉难堪委屈,声音不禁有些颤抖起来:「你说什麽?」
商夕绝冷笑两声,转过脸,不再理睬他。
这时帐篷外脚步响起,雍夜王掀帘而入。他在外面坐了片刻,终究担心沈沧海两人,便向乌术纳告个罪,返回帐篷。
见沈沧海倒在地上,轮椅也翻倒了,他雪白的脸顿时浮起层寒气,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积郁数日的愠意,不悦地道:「商夕绝,沧海说什麽也还是我请来的上宾,你再这麽拿沧海出气,就请你自便,莫再与我俩同行。」
他话音未落,商夕绝已逸出声冷哼,充满敌意的目光从雍夜王移到沈沧海,讥笑道:「原来我倒成了碍眼的外人了,哈哈!难怪你喝不了酒不来求我帮忙,却要雍夜王替你喝。」
沈沧海听著刺耳,又觉难受,忙向雍夜王道:「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你误会夕绝了。」
雍夜王绝顶聪明之人,怎会看不出沈沧海是有心替商夕绝掩饰,却也不忍去拆穿他,轻叹口气,俯身去抱沈沧海。「我看你今晚还是睡我帐篷里去吧,免得他发起狂来,又伤到你。」
他手指尚未碰到沈沧海的衣服,商夕绝高@的身形已挡在了他面前。
「不许碰他!」
男人褐色眼眸里,全是赤裸裸的恼火和嫉妒。
雍夜王怔了怔,这几天来商夕绝都对沈沧海不闻不问,照顾沈沧海漱洗更衣的担子便全落在了他身上,也没听商夕绝吐出半个「不」字,不想此刻商夕绝竟吃起味来。
不过,知道吃醋,也足见商夕绝心里仍对沈沧海看得极重。雍夜王心念及此,反而微微笑了,道:「那你可别再晾著他不理不睬,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快些歇息吧。」
商夕绝既没反驳也未答应,阴沉著脸将帐篷毡帘一掀,逐客之意不言而喻。
待雍夜王走後,他才回头,朝依旧坐在地上的沈沧海冷冷道:「人都走了,你还坐著,打算等谁来看你这副可怜样子?」
沈沧海无声苦笑,一再告诉自己,如今商夕绝有疾在身,受不得刺激,但凡有什麽冷嘲热讽,自己权当耳边风就是。
他扶起轮椅,双手撑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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