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将沈沧海抱离轮椅,大步走回房内,重重把人抛到了床上,反手闩上了房门。
「这大宅里的仆役,都被我的侍卫制住了,你别指望叫人来救你。」商夕绝走回床边就去脱沈沧海的衣裳,三两下已将人剥得身无寸缕,几枚针灸用的银针更给他远远抛进了墙角。他可不想再被沈沧海扎晕。
沈沧海终於从最初的惊骇中回过神来,努力把自己缩进床角,下一刻便被男人粗鲁地抓住双脚足踝,拖到了身下,牢牢压住。
商夕绝半点也没有错漏沈沧海眼内浮起的惧色,心脏竟不可思议地略微收缩了一下,有点揪痛,但他并没有停手,继续替自己宽衣解带。
这个沈沧海,竟敢不领他的情!竟敢暗算他,从他身边叛逃!竟敢躲回姑苏,把他一个人晾在西域,害他这大半年来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想著他!
「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辈子麽?你这骗子!叛徒!我不会放过你!」他携著积攒已久的怒气和欲火,把自己已硬挺如热铁的器官硬塞进沈沧海嘴里。
「唔嗯……嗯……」那热物须臾就在口中涨得更大,沈沧海几乎无法顺畅呼吸,摇头,却被男人一手抓紧了头发动弹不得。他想用舌头去推开那入侵者,这行为反而令男人眼神发暗,挺腰在湿热的嘴里抽动起来。
看到沈沧海似乎快要窒息时,商夕绝终於退出已被他摩擦至殷红的唇瓣,闪著银光的津液随著他的撤离自沈沧海微张的嘴角挂落,染湿了枕头。
沈沧海拼命喘息,继而咬紧嘴唇,封住自己的呻吟。
「学会放松,不然受伤的人可是你自己。」商夕绝抬高沈沧海绵软无力的双腿架上自己双肩,注视著自己的凶器一分分埋入。尽管已有唾液的润滑,但那紧窄的秘道仍在抗拒著,令他也因疼痛微蹙眉。
他合身覆住沈沧海颤栗的身体,捏开沈沧海紧揪著被褥的双手,执拗地继续往深处推进,用自己最坚硬的部分去征服身下人。
「啊呃……」粗大的凶器齐根没入,身体连同灵魂,都仿佛被男人再次剖开。沈沧海紧阖的眼角无助地滑下了泪水。
这一生,他大概都逃不过这个男人了……
「别以为流点眼泪,我就会可怜你。你再怎麽哭,怎麽求我,我也不会停止的。」商夕绝舔著沈沧海脸上那些咸涩微苦的泪水,一边已忍不住腰下蜂拥而起的强烈快感,开始在那紧密包容自己的火热洞孔里由慢而快地抽送,追逐起暌违多时的极乐滋味。
木床猛烈摇晃著,肉体纠缠厮磨的羞耻音色,与两人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淫靡撩人。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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