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必,金榜题名,洞房花烛。那些该不该,能不能全是庸才的借口。”上官锦瑟话一出口,突然眼神一颤,下意识地向袖手伫立的上官乱尘看去。
上官乱尘规规矩矩地站着,始终未抬眸,安分的
不像是锦瑟的哥哥,倒像是卑贱的奴才。
当然,少年的目光也就这样轻轻浅浅地扫过上官乱尘,再无下文。
“庸才么?”少年眼神一紧,而后一撇嘴角:“有趣。”
陆子琪闻言,不动,心下已经了然,酸酸的味道有些苦涩:帝王的脾性,一句有趣,他即对此人感兴趣,不倦不休。伴君如伴虎,是福是祸谁都不能预料。
“有趣?的确有趣。纵观历代帝王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不在少数,然而有闲情雅致游山玩水的···恐怕不多。”上官锦瑟一愣,怎料及竟会道出这样的言辞。
“公子。”陆子琪面无表情地跨上一步,似有所言。
少年瞥了他一眼,制止其言,方才抢道:“想来你对当今圣上颇有微词?”
“懦弱君主。”冷冷迸出一句。
大胆刁民!——这样的台词,帝王苏耀旭没有说出口,他微微蹙眉,将手中的珊瑚麟木折扇握的紧了几分:“公子何出此言?”
“骠骑大将军何劲储手握兵权,气焰嚣张,无视朝廷威严。为一己之性情执意要我天朝释御与邻国蜀地开战,帝王天子无暇约束,算不算懦弱?”上官锦瑟稚嫩的脸配上这样义正言辞的话,此中的别扭着实不搭。
“或许朝野政事不如公子想的这般容易,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稍有差池即自取灭亡。”
“也许吧,圣心难测。”
“额?”忽觉衣袖再次被扯了扯,锦瑟心领神会,“晚生还有事,后会有期。”
“再会。”少年也不挽留,狡黠的眼光顺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久久。
尚书府,少爷厢房。
幽蓝的烛火忽闪忽闪,映衬着窗棂外朦胧月色。
“哥,明明才搭上话,”上官锦瑟侧卧在长椅上,搂着乱尘腰肢的手紧了一紧:“为什么又催促我走了?说的话大逆不道哎?害得我一时心惊肉跳的。”
“欲擒故纵,说的不过如何引起他的注意。”上官乱尘神色云淡风轻,纤细的手指撩起锦瑟额前的发丝,温柔似水:“你可已猜到他的身份?”
“皇帝吗?”锦瑟把脸往乱尘衣襟上暧昧地蹭蹭,水灵灵的眼睛里莫名地失意:“我原想他是皇亲国戚,拜帖一张即可吐露爱慕,即使不能也可做知交好友。可是···帝王···皇宫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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