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容易?”
“若你想,我可以。”
“真的?”上官锦瑟兴奋地坐起身来,忽闪忽闪大眼睛凝望乱尘。
“皇城宴会九月初四,宴请朝官及其家眷。爹身为尚书,亦可入宫。”
“宫宴啊···”锦瑟嘟了嘟嘴,“远远看着,多没意思。”
“不满意?”上官乱尘浅笑盈盈,再看已换了副严肃的姿容,“莫说天下红颜美色,光是后宫已是佳丽三千,他未必倾心于你。即
使侥幸入宫,你又是什么?你可有想过。讨得他欢心,奴颜媚骨的下贱男宠?还是以色侍君,惑国乱纲的祸水?”
“哥哥,我···”上官锦瑟黯然道:“我从未想的如此复杂,仅仅是爱上他···”
此朝世风如此,男宠之风不是秘密,可也不为世人流于正统。所以乱尘并不意外。
“一入豪门深四海,皇宫警卫森严龙潭虎穴,有去无回。人心叵测,单纯如你,如何招架?面对诡计阴谋,如何自保?”上官乱尘说的淡然,却是句句箴言。
“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从下到大就属你最疼我。”锦瑟抓住乱尘的衣袖,乞求道。
上官乱尘浓密的睫毛轻颤:他与上官锦瑟非一母所生,锦瑟之母淑云是尚书上官德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他是上官德在入仕途中遇险为侠女所救生下的儿子。尽管他年长锦瑟两岁,却入不得上官家的族谱。尚书夫人淑云生性泼辣强悍,眼里容不下沙子。自他六岁生母病逝,自己于一场大火中毁容之后,在上官家再无立足之地。
幸好锦瑟温顺乖巧,兄弟二人情谊深厚。上官乱尘的衣食住行皆鄙陋,更别提去私塾读书习文。于是锦瑟故意将书童换做与乱尘身形相似的侍从,偷天换日,领他旁读。
如今他的容貌虽不算丑陋狰狞,但炙火灼烧过的伤痕已铭刻在心。深知自己不可登大雅之堂,于是处处以锦瑟为先,照顾有加。锦瑟的心愿,只要他要,他都可以不择手段。
“锦瑟,你若认定了他,就要付出代价。”上官乱尘俯□,温热的唇印在锦瑟的额角。迷乱的气息流溢在两个人瞳色间,锦瑟呵气如兰:“非他不可。”
“那好,”乱尘直起身,空洞的眼瞳中闪现着诡异与邪魅:“从现在起,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明日你便去和爹提科举之事。”
“科举?”
“唯有在朝为官,你方可与他朝夕相处。即使留宿宫中也可以勤执政务瞒天过海。待到你权势通天,叱咤风云之时,文武百官谁敢批驳你一句不是?而我也可借你之手大展宏图,一成吐纳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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