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看,冷笑一声:“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是真心爱着戏雨?何况我跟她还有一对儿女,还没有满周岁,听你们的口气,是要我的儿女幼年丧母了?”
何意摇头:“并非如此,安教主。现在花戏雨被关在思过堂里,正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呢,我们若是想杀她,何必还要等你来?只是劝你,趁早和那魔女一刀两断了吧,凤鸣教还是原来的凤鸣教,与麒麟教分裂。这样,我们就可对外宣布你是被那魔女迷惑,这样不好吗?”
“你欺人太甚了,何掌门!”安植怒道。
“不是我们欺人太甚,安教主,你可知道自从你与花戏雨成亲后,世人是怎么评价你的?他们都说你是只爱美色不爱苍生的人,你如何忍得了?”何意也反唇相讥。
安植则是一笑:“我过我的日子,管别人怎么说呢。我与戏雨成亲后,可是一件对不起世人的事都没有做啊。”
何意与江碎魂对视一眼,其实他们也并不是不知道客观情况,只是,自己这边的势力大一分,总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人心不过是在这一念之间上升或者堕落了。
“那好,我们既然这样劝你都没有办法,只好请安教主跟我们来一趟了。”说着,何意与江碎魂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对着安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植瞪二人一眼,随着二人走到了思过堂。
以前从没来过这儿,本来听着思过堂这个名字大概是个软禁不听话的弟子的地方,可是一到这门口,安植才突然明白,这地方根本就是地狱,而花戏雨,不知道在里面受了什么苦!
“你们……”安植看着这入口就犹如地狱般阴森的思过堂,气的说不出话来,而何意与江碎魂只是平淡地笑笑,带着他走进去。
不远处,就是关押花戏雨的牢房了。这里并不远,但是很难吸到外面的热气,初秋了,这里是阴冷潮湿的。
安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花戏雨衣衫褴褛地缩在一个角落里,门口站着两位壮硕的大汉,见了江碎魂和何意来齐齐行礼。
花戏雨满脸的泪痕,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哭过,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楚楚可怜。下身几乎都是鲜血,嘴角的鲜血已经凝结了,一直流到脖子里,埋没到衣服里。两条本来雪白的大腿上全是鞭打,烙铁烫过的伤痕,头发蓬乱,不仔细看,几乎认不出来她就是花戏雨了。
“你们,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戏雨!”安植怒目圆睁,颤抖的伸出手来指着江碎魂。
江碎魂只是笑:“罪有应得罢了,自古邪不压正,安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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