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救她么?”
“安……安植。”在角落里的花戏雨突然眼睛一亮,看着安植,嘴角终于有了微笑:“麒儿和凤儿……还好么。”
“戏雨,你放心,孩子们都很好,你怎么样了?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花戏雨看看门口守着的牛二和胡栗。
“等等,安教主,你不会是想背叛我们,在这里大开杀戒吧?”江碎魂虽然是平静地说着,但是已经准备好随时掏出鞭子了,安植已经练到《寒雨七式》第二式,再加上他本身的武术造诣,能担当得起一教之主的人,万万不可小觑。看到自己的妻子被折磨成这样,安植一定气愤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何意也准备好掏出剑来。
一道银光闪过,刚刚还站着的大汉胡栗和牛二,如今已经成了两具无头尸,人头落地,身子还站在那里。
何意和江碎魂同时把武器拿出来,安植一上来就用《寒雨七式》第二式,顺便一棍子打破了牢房的门。花戏雨咬着牙扶墙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安植。
安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将何意和江碎魂打退一步,抱起花戏雨就往外跑。
眼前的景色不断后退,花戏雨重新见到阳光的那一刻,被阳光刺地闭上了眼。但这一闭就觉得累得受不了,干脆不再睁开眼睛。
安植一路打出去,跑到马厩跨上一匹好马,立刻飞奔而去。
马儿速度很快,上下颠簸,安植看着后面的追兵已经渐渐追不上,只有何意和江碎魂还骑着马穷追不舍。安植用尽内力,将手中的棍子向他们扔出去,江碎魂反应快躲过,而后面的何意就被打了个正着,从马上翻下来,口吐鲜血。看到盟友不行了,江碎魂也惋惜地放弃追击,把何意带回蓬莱山庄疗伤。
快马加鞭,二人很快到了江陵城门口,出了城,来到一片树林里。
马儿缓缓停下,安植搂着怀里的花戏雨,看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差点吓哭,赶紧摇摇她:“戏雨,戏雨,你醒醒!”
花戏雨缓缓睁眼,勉强对安植挤出一个微笑。
“太好了,戏雨!”安植兴奋地在她脸上亲一下,胡子有些扎。花戏雨干裂的唇动了动,安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花戏雨说的是:“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你我是夫妻,哪有丈夫丢下妻子不管的道理?而且,我们还有孩子等着你回去喂奶呢,你要坚持住,好不好?”安植俯身看着花戏雨,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脸上。
花戏雨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