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酒来。
说起来他俩做了十几年父子,还是头回心平气和的坐下喝一场酒。
江云声在旁心惊胆战,想拦却拦不住,眼见着陆在望脸越来越红,便强行夺了她的酒杯。
陆在望咂咂嘴,酒壮怂人胆,便又去问陆进明:“您不是不答应婚事吗?难道您改主意了?”
陆进明两眼一瞪,“你少动歪心思。”
陆在望讷讷闭嘴,陆进明又哼道:“这门婚事有什么好?你留在北境,还做爹的世子,爹还让你袭爵,不比进那方寸大的皇宫自在?”
她闻言抬起头,疑惑道:“袭爵这事是咱爷俩一合计就作数的吗?”
陆进明嚣张道:“老子说算就算。”
陆侯约莫是在北境天高皇帝远的过久了,又有酒兴,什么话都敢说,得亏将来的皇帝陛下还眼巴巴的想当他女婿,否则今日酒桌的话传出去,陆侯估计得晚节不保的进趟大狱,江云声越听越不对劲,便收走桌上酒,拉开这胡吹乱捧的父女两,让人将陆进明扶回去休息。
陆在望东倒西歪的,江云声只好把她背着送回去,
庭中月凉如水,陆在望晕晕乎乎的,夜风一吹,她睁开眼见是江云声背着她在走,便嘟囔道:“五弟啊。”
“你看我爹正好缺个儿子,要不你就勉为其难认他当爹吧。”
江云声假装没听见。
陆在望见他不答,便老实的安静了会,片刻后又忍不住低声说道:“其实你离京的时候,公主也来送你了。”
江云声没有作声,她便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跟你四哥说心里话,你喜不喜欢公主?你要说是,哥想办法给你们撮合撮合。”
这话不着边际到了极点,江云声依旧没出声,陆在望不满道:“说话。”
他便老实回道:“没有想过。”
陆在望困惑问道:“为什么?”
江云声就又不说话了。以陆在望看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这回答就古怪的很。可再问江云声就只闷头走路。陆在望就不识相,非得问个好歹出来,江云声是死也不回答,她也没辙,就继续晕乎着,走了一段才听他小声说了句话,随风散进夜色里。陆在望听的不清不楚,脑子又迷糊,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因为你们对我而言,都是天上的烟火。”
太遥远了,所以从来没想过要伸手触碰。
他本来就是孤身一人,没什么可失去的,也没什么是他可以拥有的,某年误入京城,遇到个古灵精怪的侯府小世子,带他看了场天下最繁盛的烟火。他好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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