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那粉色的小衣服,两年了,女儿已经失踪整整两年,也不知道梅家有没有苛待她。
她,还活着么?
袁玉珠不禁哭出声,情绪失控之下,她将桌上的茶具瓷器全都拂到地上,发泄心里的不满、痛恨、思念……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阵窸窣脚步声,紧接着,陈砚松的声音传来,问外头守着的婆子:“二奶奶睡了没?”
婆子恭顺地答:“还没呢,刚听见里头砸东西,想必那种病又发作了,二爷要不别进去了,仔细伤者您和小少爷。”
袁玉珠听见这话,嗤笑了声,那种病,原来她是有病的人。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走进来个二十四上下的年轻男子,正是陈砚松。他生了双桃花眼,肌肤盈润细白,貌相极俊美,身上穿着件黑貂皮大氅,怀里抱着个两岁的小男孩。
“这天可真冷。”
陈砚松笑着抱怨了句,用足尖将门关好,他仿佛早都习惯了妻子“犯病”时候的暴躁,将小南淮放在门口,嘱咐乖乖站着别动,随之,他蹲到地上,将碎瓷片一块块捡起来,包在帕子里,哀叹了口气:“下回发火时,记得穿上鞋,仔细将脚割了。”
“哦。”袁玉珠白了眼丈夫一眼,转身坐回到椅子里,盯着面前正燃的蜡烛出神,忽然问:“宝宝找到了没?”
陈砚松身子一顿,默默将割破他指尖的碎瓷片拾起来,眉头微蹙,温声道:“我不是说了,不许再提宝宝的事。哎,若是有了消息,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我真的在找。”
“是么!”袁玉珠从鼻孔发出声冷哼,毫不客气地讥讽:“你只顾着跟那些小婊/子调情,还想着女儿?”
“玉珠!”陈砚松轻喝了声,桃花眼涌上抹红,“你也是书香人家的姑娘,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跟街上泼妇有什么区别。”许是觉得自己言语太厉害了,陈砚松叹了口气,柔声道:“福浓是魏王赏给我的侍妾,不是小婊子。我不过应付一下罢了,你若是见不得她,我将她安置在外头。”
袁玉珠头扭过一边,落着泪,冷笑:“是,你如今高攀上了魏王这颗大树,生意好的不得了,又有儿子在老爷跟前挣面子,春风得意啊……只是二爷,我,我求求你了,”袁玉珠泪如雨下,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你别忘记那个孩子啊。”
“我怎么会忘记,那也是我的亲骨肉,我唯一的孩子。”
陈砚松压低了声音,痛苦地喊了声,他也有万般说不出口的无奈和痛苦,不输给妻子。
男人背转过身,潸然落泪。
而这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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