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叹了声气,主动贴上他的唇。
梁徽立马扣住他的腰,反客为主。
这些年迟来的心意相通、压抑已久的两情相悦、失而复得的欣喜后怕通通被发泄在身体里,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圆房,却异常契合,水乳交融。
最意乱情迷的时刻,梁徽汗珠浸湿眉眼发鬓,异常漆黑,有种摄人心魂的英隽。
他扳过祝知宜泛红的脸,隐忍而克制哑声求救:“菩萨。”
“救我。”
祝知宜不剩任何力气,但也纵容地抱住他,于是,梁徽被接住了,得到了救赎。
直到天光熹微,屋里的动静才平息,传出话来要热水,玉屏赶紧命人把备好的浴桶送过来。
梁徽不许人进来,他喜欢亲自伺候祝知宜。
窗外又飘起大雪,寒风呼啸。
窗户纸哗啦啦响,梅花树枝被刮落,还有早鸟啼叫,屋里烛火融融,两人湿漉漉的发缠在一处,梁徽给祝知宜清洗身体和揉腰。
“抱歉,我没忍住。”
祝知宜虚弱地靠在他身上,摸了摸他的脸,有气无力道:“梁君庭,我没在你脸上看出任何抱歉的意思。”
梁徽闷声低笑,又低头亲他。
春节的几日休沐两人几乎没怎么出过房门。
直到上元节前夕,才停止了厮混。
祝知宜要操持百松宴,这是大梁宫里历朝惯例,出年开春须设宴邀请皇室宗亲入宫拜年,取新的一年宗室和睦之意。
往年梁徽是不办的,祝知宜不在他心如死灰,他不怕也不在乎言官激谏。
但如今君后回来了,再视宫规先制于无物便说不过去。
这种宫宴没什么意思,帝后各说几句场面话,敬敬酒时间也就过去了。
宗亲还是毫无新意地老调重弹,轱辘话都绕着子嗣转。
也不怪他们,大梁数百年,历朝历代那么多任皇帝,就没有只立后不册妃、无所出、不立储的,这对他们来说实在太过离经叛道石破天惊了。
几个在家族中耍惯父权父纲的老古董就差没明着骂他是不肖子孙、皇族笑话。
梁徽还未说话,祝知宜就开口挡了回去:“荣亲王,你认为何以为明君?”
一听这话头梁徽就知道他的君后又要跟人掰道理了。他眉梢微挑,眼中带笑,搁那儿懒懒喝着茶等着荣亲王这老古董叫苦不迭。
祝知宜略微挡在梁徽前头半步,下意识的保护姿态:“五代后唐闵武帝,钱塘治水失三子,无后,今朝人人贡拜其石像;北蒙英汗,一生征战西戎,一代草原枭杰,不惑之年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