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难道真如曳苍所说,对外界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
“阿妹谬赞。”烛渊轻轻吐着气,盯着龙誉清澈双眸,“若我不知道得多些,怎能当阿妹好阿哥呢?”
烛渊说着,将目光移到了龙誉右肩伤口上,敷着草药泥,已经止血,却还没有包扎,加上她方才还蹦上跳下,原本敷上面药泥也几乎掉干净了,如今露出狰狞伤口,且还开始往外渗着血水。
“阿妹这右臂还想不想要了?若是还想要话,就乖乖坐着,我来为你上药包好。”烛渊说完往后挪开了身子,转身去拿放小几上药泥和棉布条。
龙誉心底重重叹了口气,她依旧猜不透这个白面小男人心思,为何要将三位使女遣退而自己亲自动手照顾她?她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值得他可取想要?
算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阿妹真是能忍,受了这么重伤,居然还能这么清醒。”烛渊含笑声音里多了一抹赞赏,用手搅了搅小药臼里药泥,抓起一把,看到龙誉还是坐着,不禁有些无奈道,“阿妹怎还穿得这么齐整,脱了,或者把右半边身子衣裳全撕了。”
“你做梦吧!”龙誉想也没想就又开始怒了,这个白面小男人,可真是能惹她生气啊,他嘴到底是怎么养成,二十年没离开过蚩尤神殿,还这么能说!?
“不用你了,你出去吧出去吧,我自己能处理好自己。”脱衣服?虽然苗疆中原那样动不动就男女授受不亲规矩,但是也不代表这么奔放,他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让她他面前拖衣服。
烛渊手心里捏着一把药泥,对于龙誉反应毫不意,只用可惜口吻道:“阿妹真要我走么?本来我还想着带来了能让阿妹身上不留疤药,既然阿妹不需要,那我就走了。”
烛渊说着,站起身,将手中药泥放回小药臼。
“慢!”龙誉立刻后悔了,立刻又是笑眯眯地望着烛渊,一脸狗腿笑只差没扑到烛渊身上了,“好阿哥,我开玩笑呢,开玩笑,你懂,是吧?”
不留疤好药!?这个白面小男人怎么不早说,他要是一进来时候就说了,她铁定暂且抛下所谓脸面,将他当爷供起来,哪还会和他对着干。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身体是本钱,留疤丑陋,阿娘,这道理很对,是吧?
可是这一次,烛渊极不卖面子地回了她一句:“好阿妹,阿哥可不懂你是开玩笑,阿妹是不是要和阿哥解释解释?”
“阿哥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慧心巧思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心思聪慧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善解人意,怎么会不知道我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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