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呢?”龙誉狗腿地笑着卖乖,把自己能想到好词一口气全用上了,心里却不断骂自己,出卖灵魂是件可耻事情,可耻可耻,就请允许她可耻这么一回吧!就一回!
烛渊仍旧只是淡淡地笑着,却已经又竹床上坐了下来,看着龙誉,淡淡道:“阿妹可真是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若我不受用话,岂不是浪费了阿妹好言好语?”
“那是那是。”龙誉依旧是脸上笑着,心里骂着,相信人就是天下第一愚蠢。
“那么,好,阿妹脱衣服吧。”烛渊将小药臼拿到自己面前,又抓起了一把药泥,无谓道,“反正是看无可看,阿妹不用有所担忧顾忌。”
“是,那就多谢好阿哥了。”龙誉咬牙,真想再咬烛渊一口,却还是只能乖乖道,“那好阿哥就帮我脱吧,我现双手很不便。”
无耻?她说过,她可以比他无耻。
“呵呵……好。”烛渊轻轻笑了一声,抬手捏上了龙誉脖子下方盘扣,解开。
烛渊淡然,龙誉冷静,如此暧昧动作,两人眼里已经不算个事。
烛渊解开后一颗盘扣,替龙誉将衣衫脱了下来,看到她穿着小衣小小身子,嘴角笑意甚,龙誉也不以为意,小衣,那是必须穿,要是一剥就见到了身体,那是男人,不是女人。
这小衣如同中原姑娘抹胸小衣,只不过苗族姑娘这小衣是前包后也包,露出肩膀而已,龙誉自小就不是个腼腆忸怩姑娘,烛渊面前只穿着小衣也没觉有什么丢人,况且是包扎伤口所必须,就坦然自若了。
龙誉不说话,连多话烛渊此刻也是沉默着,细细看了她肩上伤片刻,才将手心里药泥敷到她伤口上,轻轻按着,看到龙誉紧紧皱着眉心,终于笑道:“阿妹怎么不叫了?前一刻不是还大喊大叫么?怎么着一刻这么疼了倒不叫了?”
龙誉没有搭理他,只是紧紧皱着眉,紧咬着下唇,有细细汗珠正从她额上沁出,烛渊按她肩上手有些凉,但是此刻她只能感受到她肩上伤口火辣辣地烧疼,真很疼,比被利剑穿透时候还要疼,可是她不想叫,她要忍着,这个白面小男人面前,就是再疼她也忍着。
“阿妹可真是能忍,真是让我佩服。”烛渊将手心里药泥扔掉,又重小药臼里抓了一把,继续轻按着龙誉伤口,“阿妹这样性子,我真是喜欢。”
“阿哥喜欢,我可不敢受。”龙誉额上细密汗珠愈沁愈多,忍着疼,勾起了嘴角,“因为我可不知道阿哥喜欢会给我带来什么。”
“带了什么?呵呵,阿妹说得可真是好。”烛渊也是微微勾唇,“现下能明确告诉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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