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大费周折地从腹地往西南调兵,那这样该怎么办是好呢?”烛渊微微低头,凑近龙誉的脸膛,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中间工具就再好不过了。”
“且这个工具,只能从洱海各部中选择一个,阿妹你说,这个工具有何用呢?”烛渊将手中陶碗放下,用食指慢慢卷起龙誉耳边的一缕长发,仿佛问得极不经意。
“让其统一洱海各部,使之既能控制洱海地区的局势,又能遏制吐蕃势力的南下,减轻吐蕃对大唐西南边境的压力。”龙誉盯着烛渊似乎一直未有认真过的眼眸,一字一句缓缓道,“而南诏,在大唐眼里,就是再好不过的工具。”
或许正因如此,阁罗凤,抑或说南诏,才会有一改六诏共主洱海局势的想法。
“阿妹真是聪明极了。”烛渊浅笑着将绕在自己食指上的发丝松开,又拿起了茶碗将最后一口甜茶喝完,“那阿妹可知大唐为何选中的是南诏而不是蒙帯轿鲒渌孔澹俊?br />
龙誉拧眉,沉思片刻之后才道:“因为南诏地处六诏之南,最靠近中原的姚州都督府,便于大唐对其进行控制。”
“呵呵,阿妹说得对极,不过阿妹只说到了其中一点,还有另外两点,阿妹还是粗心了。”烛渊将手中空陶碗往龙誉的方向轻轻一递,龙誉即刻提起放在一旁的陶壶帮他满上,蹙眉道,“阿哥,你能不能不拐弯抹角?”
“当然不能,阿妹难道不知我就这么点逗你的兴趣爱好么?”烛渊将重新满上甜茶的陶碗递到龙誉嘴边,龙誉别开头,只见烛渊微微挑眉,轻轻“嗯?”了一声,龙誉便扭回头,张嘴喝了一口带着香甜的甜茶,烛渊这才将陶碗移回自己嘴边,轻抿了一口,笑道,“南诏在六诏之中,土地肥沃宜禾稻,六诏皆依附着洱海,蔬菜水菱鱼类众多,其中却是南诏最为殷实,若非常年有战乱,南诏绝对不失为一个富足之地,这是其一;其二,自南诏第一代王细奴罗曾被唐朝封为巍州刺史后,南诏便频频向大唐示好,臣服于大唐脚下,忠于大唐,从不曾像其余五诏一般在大唐和吐蕃之间做一棵墙头草。”
“时至今日,我想,在大唐眼里,南诏就是一条忠诚不二的狗。”烛渊笑意盈盈地看着龙誉,“阿妹,你觉得我这个比方打得如何?够不够贴切?”
龙誉沉默,未有表态,垂眸将烛渊传给她的信息咀嚼分析。
烛渊也不在意龙誉的态度,仿佛就没期待过龙誉的回答一般,将陶碗放到了龙誉手里让她帮拿着,右手肘抵到了另一边的椅把上,用手背撑着额,一派闲散模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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