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童瞳想要的,这是一次行为艺术、装置艺术、舞蹈、各类型音乐跟原生态音乐融合在一起的世界音乐各种艺术的一次空前交融,怎样让这些看起来纷杂的艺术呈现最好的状态,童瞳和沈沉跟国内顶级的艺术指导讨论了一轮又一轮方案
艺术家反而是最容易搞定的,比较难办的是那些已经有了固定生活形态的吟唱者,这些在纪录片里出现的主角,要么处于离群索居的状态,要么已经远离喧嚣,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要么对演出这件事有恐惧,难以克服心理障碍,他们可以对着云雾缭绕的高山唱,暴风骤雨的大海唱,却想象不出对着城市里的观众唱会是什么样子。
要说服这些身怀宝藏却毫不自知甚至毫不在意的人们,童瞳和沈沉又跑了一大圈,专门去说明他们的意图,以及打消对方的顾虑。
节目的火爆,出圈的讨论,从线上的吟唱者到线下的万物有声,真正形成了一个ip闭环。
平台商务部的人跟童瞳和沈沉说演出票卖得很好,选择在美术馆做表演,相对来说也是选择了一个小而美的表现形式,跟节目的气质类型保持了一致,现场能容纳的观众人数并不算太多,跟在体育馆做演唱会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分批放出去的票几乎一出就被秒光。
一切忙到差不多,筹备期可以按下暂停键的时候,已经是夏末秋初。
童瞳藏了一颗私心,跟谁都没有说过,当事人不知,合伙人也不知,将近半年的时间,他怀着无比的迫切和渴望做完这一切,总算到了可以亲口告诉那个人的时候。
他问边城,轻描淡写地说:那个,我策划了一场演出,在上海,你要来看吗?
这条简单的消息他编辑了好几遍,最终选择还是就这么简单直接地问了出来。
这段时间他太忙了,离开宜江后,跟边城之间的温度起起落落,有时候他会收到边城半夜发来的消息,但大多时候他们就像两条各自奔涌的河,一路去向不同的地方。
但所有河流的尽头都是大海,他希望跟边城可以再重逢。
边城问:是什么时候?
童瞳说:下周六的晚上。
好,我安排下事情,定好票告诉你。边城回他。
嗯,我留票给你。童瞳看着微信的对话框,心里高兴。
过了会边城又问:可以留两张票吗?我可以带个人一起?
童瞳的心陡然下沉,他要带谁?边城身边有人了吗?
他不敢问,硬着头皮说:好,没问题。
又过了会,边城才说:苏雷听说演出在上海,也想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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