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数字并要求被选中各县完全配合原安平县令调度。
点点滴滴变化的种子在祁国中洒下,但无论如何从第一年来看,女皇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人们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如此一来对百姓们来说无论是谁执政仿佛并没有太大区别。他们只要日子和平安稳,也就不太关心当权者是谁。
平民男性中一开始对女皇当政反抗得很是激烈,但随着一日日过去,见生活无恙,也就懒了下来。
三年后的第一次科举如姜莞之前预言的那样,有极小部分女性参加,却无一人及第。
这叫男人们大松一口气,同时开怀大笑起来。他们不看女人学习的时间,只从中得到了无上的优越感。哪怕同样是未曾及第的男人,也好意思腆着脸来笑话女人不行。
在这样的环境下,姜莞又下了一道旨意。
无论贫贵,女子可以任意抛头露面,行买卖等事与男子一般。
这道旨意自然引起不少大儒的反对,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算什么事?如此一来置伦理纲常于何处?
大儒们齐齐上奏,当着女皇的面慷慨陈词,态度激烈。
姜莞听得昏昏欲睡,等众人发泄完便走了,旨意倒是完全没有要更改的意思。
她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厚道,肯拨冗听人撒泼。大家已经很有福气地向皇上撒了气,还有什么不满的?
至于旨意,那是绝对不可能撤回的。
而那些没有官身的大儒想要联合学生以及其余百姓用民意向皇上施压,却发现其他人对这道旨意的反应并没有很大反对。
女子做工这些年来的普及,叫百姓们几乎习惯女子出门做活。总之不过是去女工坊与在外做工的差别,反正都是干活,也就这样吧。
而这些在书院读书的学生们家中姊妹甚至亲娘都在女工坊等处劳作,他们的学费以及日常花销都是她们赚的,他们哪能反对女人做工?难不成要断自己活路?
反对的声势根本没有起来,就结束了。
城中越来越多的女子能在街上见到,不仅是行买卖的平民女子,连贵族女郎上街都勤了,也不再戴着帷帽。
她们家业丰富,手上有许多铺子,过去请掌柜照料,如今却爱自己常来看看。不少贵女因此发现贪墨之事,及时止损。
而没了掌柜,又要找新的掌柜。
女郎们怕那些老掌柜们心思太大,那些在女学当夫子的女郎倒是从手下选出善于算数的女学生去试一试,效果倒也很好。
女学生们年纪各异,虽然经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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