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少年似乎又不愿透露身份,容亁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打听。每每回忆起来,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时候,似是碰到过一双柔软而温热的唇。
浅淡的呼吸声,还有一身好闻的药香味。如同梦境一般。
后来谢安便再没欺负过容亁。
有时候容宴还会折腾,他不敢忤逆太子,索性一个人溜溜达达的眼不见心不烦。只是人躲远了,耳边还是能听到那处的声音。偶尔也会在容宴跟前旁敲侧击的探听两句,容宴只是斜着眼睛问他“你怎么这么关心那杂种?”
谢安就闭上了嘴。
谁能想到,这事过去了小半年,便又出事了。
京城有位著名的丹青妙手,号青山居士,以画美人和仙竹闻名,一画千金难求。容宴看中了大师的一副画,想等着皇后的生辰送给皇后讨他母后欢心,谁知道那大师是个硬骨头的,画不卖权贵,只卖给赏画人,容宴恼羞成怒便派了太子近卫伪装成暴民砍掉了大师的双手。然而这幅画后来落到了三皇子的舅舅手中,再后来,这幅大师的绝笔之作,便在皇后寿宴的时候以三皇子的名义送了上去。
容宴当时没有说什么,暗地里,却是咬牙切齿的恨上了。没隔多久,便趁着圣上南巡的机会,亲自到景和宫闹了场。再后来,三皇子在围猎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去,摔断了腿。
谢安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便知道,又是容宴干的。
太子殿下这般自负残暴,他并不觉得殿下将来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
他心里暗自想着,也不知道三皇子的腿怎么样了。
心里挂着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竟发现走到了景和宫的殿前,左右看了看,便打发走了贴身的宫女子,在殿后的墙上悄悄翻了进去,轻盈的落了地,就发现容亁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习着走路。
谢安忽然觉得,太子殿下早晚,是要跪在三皇子面前赎罪的。
说起来容亁实在无辜。
他转身想走的时候,却见少年冰凉的目光看过来,被那冷冰冰的眼神盯着,谢安颇有些不自在,“看什么看,小爷过来看你死了没。”
对面的人唇角一弯,分明是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三皇子就算是再落魄,也是皇帝正儿八经的儿子,从身份上,谢安是怎么也压不过他的,谢安莫名的被那一眼瞪的有些心慌。
强撑着一股气道“我再不是什么东西,后头还有个太子殿下呢。”
谢安知道自己不该提容宴的,只是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就是想刺一刺他。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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