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抽在他的身上,是不疼,但是他珍惜的棉衣被抽坏了,他伸手护着,那鞭子便打在他的手上,渗出了血,他看不清父亲的模样,只记得他背后过年的鞭炮炸的很是响亮。
他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起来,希望从里面汲取一点温暖,但是还是很冷,冷的他浑身发抖,手脚僵硬。
舒逸端着一杯牛奶进来,看见他把自己的脑袋都蒙了起来,床脚躺着一个看起来已经报废了的手机,刚才他就听见了一点声响。
他走过去拍了拍他:曲笛,你没事吧?
曲笛没说话,但是舒逸却感觉到了他在抖,像是有人在寒冬腊月里被冻得发抖一样,他皱了皱眉,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企图掀开他的被子,但是被子下的人却拉得死紧,一点都不打算松手。
曲笛,你这样会闷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