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来一回路上开销倒是挺大,元绣听着管事的一路见闻,心里有估摸着花了多少银子,周管事只说五两银子就够了,元绣心里知道五两银子怕也就是个买种子的钱,周管事是怕她这儿没多少银钱所以才少报了。
人家心里头良善,愿意贴补,元绣不能真的叫人家吃亏,所以拿了十两银子出来,好歹人家跑了这一趟,路费可不能倒贴。
周管事开始还不肯要,到底没拉过元绣,再加上他家也有闺女,元绣只叫他上心,也给小红多存点嫁妆,周管事这才收下。
晒过甜菜籽以后立马下地撒了种子,又当即浇了水,很快就能发芽,
甜菜籽落地以后一直就没下雨,杨老财这些田地如今都靠着双井村,往年他还在,人家倒是不敢明目张胆截水,现如今他人都被抓起来了,上面有个宋家庄就没什么好怕的。
明目张胆将水截了,双井村好几天都没浇地了,只不过村里人皆敢怒不敢言,无论惹到了谁,人家找上门来都是带着一族人。
家家心里都盼着后面能下几场雨,好歹能叫庄稼润润根。元绣那些才种上的甜菜也不能断了水,再说这还没到大旱的时候,上头水库还是有水淌下来的,这时便拦了河,若真到了旱季,岂不是连人喝的水都没着落。
村里人早对上面截水的宋家庄看不惯,无奈没人出头,哪怕双井村人不算少,一群人却还是跟一盘散沙似的。
元绣帮过村里好几回,这回因为浇水的事儿,王善保连着几户人家带着村长一起找过来,想问元绣有什么办法。
她自个儿家里地都还没浇水,即便人家不来找她,她也是要去找人家。
“姑娘,上头宋家庄霸着小河湾,现在塘里水也干了,咱们一直浇不上水,麦苗都蔫巴了,再这样下去庄稼可受不住。”王善保连连摇头。
元绣故作不知:“既然人家能截,咱们为什么不能挖开呢?”
来赵家商议的几人,互相看了看。
“姑娘有所不知,上面那个宋家庄,大半都是姓宋的,是大家族,人口兴旺,咱们村毕竟都是外来户,不敢同他们对上”
一群人都一脸愁苦,眼看麦苗都蔫巴了,再不浇水只怕今年收成又困难。
“那宋家庄姓宋的有多少户?”元绣接着问道。
王善保掐着指头算了算:“他们宋家庄人口也不多,满打满算约莫四五十户,余下都是外姓人。”
“咱们村又有多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