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老百姓听,第二就是用老百姓听得懂的话来说,第三就是说老百姓想听的话。首先,说给真正的老百姓听,在场子里,卖票,老百姓自然听不到,可是如果我们把相声摆到大街上说,大家都可以听到。”
贺遏道:“那还是要去撂地了。”郭德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高峰的叙述。
高峰接着说:“第二,就是用老百姓听得懂的话来说,也就是要说得通俗,通俗和低俗、媚俗是有极大区别的,我们不用去说《妓女打电话》这样的段子,我们只要把句子都用时下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表达就可以了。第三就是说老百姓想说的话,什么是老百姓想说的话,就是老百姓憋在心里,想说,但是不敢说的话。”
云雷怯生生地问:“像王行健那样时评?”
“不错,直白的、直截了当的,把日本人的丑恶嘴脸展现在别人面前。”
贺遏道:“那不跟演讲一样了吗?这样还是相声吗?”
高峰道:“我们可以用包袱啊!”
贺遏道:“可是,这样岂不是要一下子编很多新段子吗?”
高峰道:“不用,还是可以用我们以前的老段子,只是,把其中的某些片段改成骂日本人的就行了。”
郭德彰发话了,他显然已经同意了高峰的想法,转而开始思考具体的做法了,“段子的问题好解决,我们平常那么多现挂,憋着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儿这回就都说了它们。可是,这样的相声恐怕只能说一次吧,而且恐怕还说不完,因为,狗腿子很快就会知道,会来抓我们的。”
高峰道:“是的,所以,要问大家敢不敢做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环顾着四周。
平常最胆小的云雷居然第一个站出来,道:“算我一个。”他让高峰刮目相看,别看他女里女气的,关键时候,还真挺得起来。
接着其他人也都表了态度,连老弦师张济也表示,如果需要拉弦的,他义不容辞。
只有栾小平有些犹豫,贺遏道:“平儿,你是有家的人,你跟我们不一样,我知道,你怕连累你爹,你要是想退出这件事,我们不会怪你的。”
听到这话,激发了栾小平的英雄侠义气,他当即说道:“我和高峰是一场买卖,我要是不来,难道让他说单口啊,他也不老会的。”
高峰笑了,这个小栾算起来应该是自己的师侄,可是两人年纪相当,栾小平从来都没有叫过他师叔,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不过,这次他肯冒这么大风险来帮自己,高峰知道,这个朋友,没交错。
于柏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想参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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