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年沈从薏害死了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好结果,甚至还早产了景雪瑶,想必她也受了一番折腾,早不如表面那般风光。景云瑶心中冷笑,口上却关切问道,“既然二妹妹从前都是那般好着,何故今日却忽的昏厥了呢。”
“今日可有什么特殊之事?”景天佑的眉头都快蹙到一块儿去了,双眉之间拧成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若说特殊之事……”景云瑶无意间右手触到了腰间香囊,忽的想到当初景雪瑶腰间香那囊该是自己的。难道沈从薏看到自己如今稍稍得势,便想故技重施,以香来害自己;但可惜阴差阳错,那香囊到了景雪瑶手里,便出了这茬子事。一念及此,景云瑶立即咬紧牙关,心下念着幸亏没上了沈从薏的当,口中说道,“今儿个午膳时候,二娘将从爹那里得来的新疆供香制成香囊,分给咱们兄弟姐妹。不过想来也该不是那香囊的事情,毕竟云儿与几个妹妹都相安无事,或许还有其他原因吧。”
景天佑的眼神在众子女腰间扫视一圈,果然见每人腰上都挂着颜色各异的香囊。他立即回头,伸手便夺下景雪瑶腰间香囊,想也不想就用力撕开,顿时一股奇香入鼻,还带着一股清凉的气味。
“是薄荷!”景云瑶当即便闻出了端倪。
景天佑却继续在那香囊之中仔细望着,鼻子一动一动的,似是在辨别其中细小的味道。半晌,他的眼中忽的闪出无法抑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般,对着沈从薏大吼道,“除了我给你的香料外,还有薄荷、川穹、天麻、黄芪几味中药在其中。沈从薏,你这是什么鬼香囊?!”
“家长息怒,家长息怒啊!”沈从薏闻言,连忙对景天佑福了福身子,鼻子一酸就红了眼眶,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这香囊本是从薏特意送给云儿的,里面这几味中药,也都对身子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害处。云儿向来身子不好,从薏此举也是为云儿着想。只是云儿不喜欢这粉白的颜色,所以才要了雪儿看中的那大红色。雪儿倒是难得,将那香囊割爱,自己便收下了这粉白色的香囊。家长,虎毒不食子,雪儿是从薏的女儿,云儿是从薏姐姐的女儿,从薏怎会存着害他们的心呢!”
听闻沈从薏这般说着,耳根子极软的景天佑倒也渐渐消了气,改为重重叹息道,“你这莽妇,那几味中药或许不碍事,但是这生薄荷,本就是阴寒之物,再加上雪儿本就体质虚寒,久而悬佩的话,轻则窒息、晕厥,重则猝死!好在这香囊之中薄荷分量甚少,不然你可就害死了你的亲生女儿!”
“那雪瑶妹妹如今可有药医?”富察巴顿从小便与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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