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会子心中自是着急挂念,如坐针毡一般,火急火燎的。他一向温文尔雅,倒是少见这般神情。
富察巴顿的表现沈从薏看在眼里,心中也得意。都说患难见真情,富察巴顿若不是对景雪瑶有情,何故这般?看来这次试探,怎样都是值得的,只不过稍稍苦了景雪瑶。
“快快扔了这香囊,我再去开张提升心火的方子,”景天佑说着,起身到了一旁桌上。景云瑶忙也跟去,在边上伺候笔墨。但见景天佑边写着,口中边埋怨道,“云儿,你也是的。那香囊本该是你的,你又何故非要夺了雪儿所爱?雪儿是你的妹妹,你这个做长姐的,难道连这点礼数都不清楚?况且当时从薏已经说了,于你的香囊中放了强健身子的药材。你也颇通医理,听到这句话,还想着将香囊给别人,难道你忘了每味中药都是有忌讳的?今日这等子事发生,你也有脱不了的干系!”
“是,爹爹,云儿知错,云儿下次绝不再犯了。”景云瑶低垂下头,心里却渐渐觉得此事不一般。打一开始,似乎就是沈从薏设的一个局,从她迈出钟离苑,跟着黄泽来到紫竹苑,她就一步一步进入了沈从薏所设的陷阱。枉她事事小心谨慎为上,却不想防不胜防,以至如今,景天佑因景雪瑶一事对她甚为记恨,毕竟,她只不过是凭借着那一晚“沈从嫣回魂”重新得到重视,景天佑还是宠爱景雪瑶多一些。
“家长,这也并非云儿的错,倒是从薏自作主张了,”沈从薏在一旁苦口婆心着,“云儿不过是不爱那粉白的颜色,若她知道会至雪儿如此,断然不会……”
“不要替她说好话!”景天佑将狼毫笔用力一压,立即几个大字一片墨黑。其实他本没有动多大的气,只是责怪而已,但因沈从薏这句求情的话,却忽的大发雷霆,“她娘从前便做过这种事,明明深谙医理,却明知故犯,太过任性!”
景天佑这几句话,却伤的景云瑶心碎欲绝,原来在景天佑心中,自己竟是这般女子。她想忍住眼泪,只可惜就算咬碎了牙,眼泪还是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掷地有声。景天佑见景云瑶默默哭着,竟是丝毫不怜惜,还将刚刚药方撕裂扔掉,重又写了一张,交给身后的白术后,起身对景云瑶冷冷道,“至雪儿痊愈为止,你不许迈出景府大门一步,我要你日日夜夜守在这里,好生看护着雪儿!”
“爹,好歹是大姐姐,您怎生让她做丫头的活儿……”景雨瑶想要开口帮腔,却被景天佑一个冷冷的眼光吓得登时闭了嘴,倒也低垂着头不敢扬起。
景云瑶却忽的一张俏脸惨白惨白的,比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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