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景福雅如何自处。而此时,饶是瞎子也看得出,鸿时对沈从薏和景泽枫是如何的不一样,尽管他没有亲口承认,可这种种的行为,难道不是明摆着告诉自己,景泽枫就是他们的孩子吗?
“鸿时!乌尔答鸿时!我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可是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可悲,一直天真的为自己找借口,非要那个人亲口浇灭自己心头的最后一丝希望才肯绝望,“景泽枫,他是不是你的儿子?!”
鸿时深深的望着景泽枫,景泽枫却一直对他摇头,因为景泽枫真心不希望再度破坏别人的幸福,他不愿做那个罪魁祸首。可景泽枫越是这般,鸿时心头的那股愧疚就越深,在这渗人的沉默中,半晌过去后,鸿时使劲的点头,后鼓起勇气抬头对景福雅道,“抱歉,骗了你二十余年。不错,枫儿是我的儿子,是我与从薏的儿……”
“啪——”鸿时的话音还未落,景福雅已经几步上前,扬起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随着手臂落下,景福雅的眼泪也跟着落下,“乌尔答鸿时,你这样如何对得起我!”
“从前,我与鸿时才是真爱,你……”沈从薏见鸿时被打,也着实心疼,开口便为鸿时开解。
“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什么事,给我滚出贝勒府,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还有你,”景福雅一指鸿时,咬牙道,“亏得我从前待你那样好,你竟然这样回报我,你也给我滚,你这个孽种,孽种!”
“够了!”鸿时忽的也发了脾气,尤其是景福雅指着景泽枫喊出的那几句孽种,让鸿时几欲忍不住要扬起的手掌。景福雅见了,心都凉了,可她那火爆的脾气,竟使得她还使劲的扬着脸,进一步挑衅鸿时道,“怎么,你还想打我,你还想因为这个贱人、因为这个孽种打我?来啊,你打我啊,打我啊,乌尔答鸿时,你是个男人的话,你就打我啊!”
“啪。”尽管鸿时的力度很轻,可景福雅的脸上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红色掌印。景福雅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站在原地,她就是死都不愿意相信,那个一直与她相敬如宾、恩爱了二十年的夫君,竟然真有一日出手打她,并且还是在一个低贱之极的女人面前。
景福雅仅余的所有自尊告诉她,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她马上就是多余的那个人。索性,景福雅捂着半面脸,狠狠的瞪了沈从薏一眼,后飞奔而出。鸿时大喊了几声景福雅的名字,她都没有停下来。最后,鸿时无奈,见大夫已经来了,便对沈从薏道,“我们先让大夫看看枫儿的伤势吧。”
“嗯。”沈从薏见终于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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