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心里的酸涩尽数而去,唯一剩下的,便只是甜蜜。
大夫给景泽枫包扎的时候,沈从薏一直腻在鸿时身边,半分都不愿离开。也用这会子的工夫,将一切都说给鸿时听。鸿时见事情已然如此,便叹了口气,对沈从薏道,“如今你与枫儿来投奔我,我自是会给你们一个名分,也算是对从前的补偿。只是从薏,你是聪明人,该知道福雅的性子。我只希望你尽量不要与她起冲突,你们和平无事,我也就安心了。至于以后的路,我愿意和你们母子一起面对。福雅这番,定是回家请岳父大人过来,我……一定会坚强的站在你们这边,直至所有人都同意你们入贝勒府。”
“鸿时,谢谢你,我,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沈从薏说着,这一次,是真的落了泪。
待听完景福雅的哭诉,景祥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景云瑶所料一点不错,才平静一日而已,沈从薏就又闹出了这般的幺蛾子,存心不想让他们好过。而景福雅这徐娘半老的人了,又哭又闹的,也不成体统;可景祥隆怎么安慰,景福雅就是一直哭,停都停不下来。想来她从小锦衣玉食,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景祥隆也是越想越气,可是再气也没有办法,只是一个劲儿的叹着气。
“云瑶给祖父请安,给二姑姑请安。”不知景云瑶从哪里听来的风,知道了景福雅过了来,便带着醉竹一齐来了延寿苑探望。景云瑶继晕倒之后,这是第一次出屋,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说话的时候声音也不高,一看便知是大病初愈,精神头还不是很足。
景福雅回过头,但见景云瑶如此,更是哭的伤心。景云瑶见了,却并不安慰,只上前,对着景祥隆与景福雅道,“祖父,二姑姑且不要伤心,不如这样吧,先带云瑶往贝勒府一趟,云瑶自会帮二姑姑与姑父解开心结。”
这句话出口,才让景福雅稍稍收敛了些,最起码眼泪不再往外小河般的流了,而改为水滴状,“云瑶,你有办法让那个贱人和孽种离开贝勒府?那你快说说,是什么办法!”
见景福雅这样着急,景云瑶却只是摇头,对其道,“二姑姑,抱歉,如今云瑶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要等见到沈从薏,云瑶才会和盘托出。只是请二姑姑放心,云瑶与沈从薏此仇不共戴天,此番虽说是为二姑姑解忧,可也有私心。所以云瑶绝对不可能欺骗二姑姑,只要云瑶过去,沈从薏必定无法留在贝勒府。”
“你……”景福雅想说什么,却被景祥隆生生拦下,后开口道,“福雅,我愿为云瑶担保,并且此番我也会陪同前去,这你总算放心了吧。”
事已至此,景福雅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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