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运送粮食,有人提议修建南北大运河,战事可输送粮草,战后可调南方粮食运往北方,解决北方粮食问题,几乎是全员同意。
修建大运河中饱私囊吃回扣之事定是有的,毕竟水至清则无鱼,桓睿严只需要保证运河修通,能将南方粮食妥善运送至北方。
他甚至也将不少族中子弟调去负责掌管修建一事,就是为了让他们镀金。
如今司马佑安的话,何止是啪啪打他的脸,说他办事不利,若是他所言为真,大运河未能修建成功,还大水淹了农田百姓,他桓睿严何止是家族罪人,那是整个家族都要受牵连的!
桓睿严望着不远处的黑色身影道:“国师可肯定?”
司马佑安回头,一双眼清透似琉璃,内里没有任何栽赃陷害之意,他道:“我确定。”
此话一落,朝臣喧哗,大运河真有问题啊!
是的有问题,前世为了修建大运河不知死伤多少百姓,可修好的大运河却成了一只吞噬百姓生命的怪兽。
桓家经此元气大伤,也给了桓之凡力挽狂澜的机会,他不知从何处找了善水利之人,举全族之力重新修好大运河,成为了桓家当代第一人,再无人敢说他是庶子。
司马佑安自然也可以等到那时候再说此事,但他见不得修建大运河的百姓,死在滚滚江水中。
他道:“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此事自然被交给了御史大夫,司马冉泽让御史大夫亲自查看,秘密回禀,真要偷工减料,桓家所有沾过此事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但是大家心里都知道,国师预言,此事九成九真的有问题,不少人看桓睿严的目光都不对了,有姻亲的世家,已经做好准备断了来往了。
“国师!”
桓睿严叫住司马佑安,周围所有赶着下朝的官员,不管是世家的还是寒门的,步子都放轻放缓了,就想听到一两句话。
此时也顾不上周围人了,桓睿严问道:“国师怎样才肯放过桓家?”在大朝会上挑明大运河会出事,一点余地都没给桓家留,用心险恶!
司马佑安正想着让舅父发邸报招善水利之人与御史大夫一起走,在听见桓睿严声音后,本垂着的眸子缓缓抬起,曾几何时,他天真仰望大伯父,希望他能为自己母亲做主。
如今他已经可以俯视他了,他甚至在这位身居高位,养出一身威严气的桓家家主头上看见一根白丝,他道:“藏污纳垢之所,为何要放过?”
桓睿严脸色巨变,周围官员脚下木屐都乱了声音,他承认了,承认了?他竟然承认就是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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