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桓家?!
他管一个自诩清流的世家叫藏污纳垢之所,谁是污谁是垢?
他道:“只是辞官就够了?”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辛离离教他有什么话尽管说出去,确实让人心中郁气尽散,“大司空着实有些看不起我们了。”
这个我们,指他和司马冉泽。
隔着血海深仇,怎会觉得只是辞官就够了?还是打心底里觉得他们不配,如今也是该认清现实的时候了。
当着周围磨磨蹭蹭不肯走的官员的面,他道:“大司空,多年前那场大火,是谁放的,你我心知肚明,当年你曾对我言,一切为了家族,如今,我想看看家族对你的重要性。”
桓睿严瞳孔颤动,一口气几乎没有喘上来,此前种种均是猜测,可现在他竟然在他面前承认身份!
他在逼他!
种种事情也不过是在软刀子割肉,割得桓家及姻亲人心四散,割得桓家孤立无援、四面楚歌,将他们逼至现在这种境地。
什么刺杀、大火,都是再让桓家做选择,是家族重要,还是桓辉重要?!他要让他们主动交出桓辉,饱尝痛心之苦。
太狠了!
“国师何至于此?”
夏风掀起黑色的宽袖,司马佑安却问:“你们可还记得她?”
火焰在他眼中跳动,从未熄灭过,亦如他从未忘记过母亲,他会让他们记得一辈子。
“记得谁?大火,什么大火?”
多年前?国师和大司空竟然相识?
不明所以的洛阳官员,悄悄凑近没控制好面部表情的长安官员身边,“他们在说什么?”
长安官员在这炎炎夏日,愣是被吓出一场冷汗,恨不得自己没有听到两人交谈,但也控制不住想要找人诉说惧意的心,小声道:“多年前,长公主自焚。”
洛阳官员骇然:“嗯???”
“长公主有一子,曾流落民间,今年正好弱冠。”
大家不禁将目光落在刚刚过了弱冠之龄,还是被陛下亲自戴了玉冠的国师身上,那玉冠上刻着一条五爪小龙,他们本人为那是陛下对国师的厚爱,如今看来……
洛阳官员:“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们觉不觉得国师与陛下其实长像颇为相似?”
本就看出来的长安官员们:“你们才发现?”
“啊!?不会吧,国师是长公主的孩子?那桓家。”旁边官员猛踩了洛阳官员一脚,恭敬道:“国师。”
官员们齐齐道:“国师。”
司马佑安走过这些低着头的官员们,嗯了一声,被宦官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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