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针虽是邪气幻化而成,但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这么一屁股坐下去,岂不成了刺猬?
那夫人也回过神来,倒没有跪下,只不住抽泣说着感谢的话,闹这么大的动静,本不相信世间有鬼神的老爷也都惊讶不已,携银票一同答谢。
赵清絃:“实乃贫道份内之事,令公子好生赡养几天便可恢复元气。”
说罢,他就领着澄流大步往外走,拐到巷子叁两下动作就将一身道袍脱下,露出里面的藏青色长袍。
即便穿了两套衣服,赵清絃的身子看上去仍比常人薄了半圈,此时道服一脱,贴身的衣衫更显他瘦削。
澄流看他一脸别扭,戏笑道:“你这道长倒是装得有模有样。”
“所以是谁想出来的烂主意?”赵清絃将道服塞给澄流,骂得颇是有气无力,又道:“一直驱散的都是些无名小鬼,几天高热,自然就能散,还要我多此一举,白白耗去体力。”
澄流熟练地接住东西,回话:“你不还装得乐在其中?可别怨我啊。”
赵清絃并无半分被拆穿的不自在,仅叹了口气,道:“本以为是被茯蟺缠身,这东西可真不好找。”
澄流白了他一眼,说:“又不急。”
“不急?”赵清絃冷笑一声,屈指弹在他面具上,道:“出没在黑夜的五彩云雀之心脏;吸食浓厚鬼气为生的茯蟺;只活在至净之水里的汵风鱼,今年之内,叁种药引我必要找齐。”
“我担心你身体……”
“看着虚弱而已,力气还是够的,不需用法时与常人别无二致。”
“骗谁呢,你身体远比他人要差,便是着急也不必在大晚上去找吧?”澄流叹了口气,退让一步:“好歹也休息一夜。”
赵清絃垂眸,用手指戳了戳胸口的位置,轻声道:“下午遇到那姑娘时,这处,跳得实在厉害。”
“或是悟到新阵法,或是……”赵清絃顿了顿,并没再往下说,心中隐隐觉得这个猜测过于大胆,就连他自己都不愿去相信,只好扯开话题叫澄流放宽心:“罢了,反正我说了山上有邪兽,应当不怕被人打断施法。”
澄流动了动唇,似乎想问什么。
这一路走来,赵清絃都显得清心寡欲,两人摆摊遇过许多女子投怀送抱,可无不被拒于千里之外,他几度担心赵清絃是否身体羸弱出了问题,直至把话问出口,换来一记重拳,赵清絃才没好气地解释他不能担着这副破烂的身子祸害姑娘的一生。
时至今日,巧遇的这位姑娘长相柔美,尤以一双桃花眼最为勾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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