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勾,扯出一个莫测的笑容。
蓉蓉悄悄咽下一口唾沫,垂下眼帘。
胤礼拂袖而去,琴心剑语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夕阳下,蓉蓉的侧影仿佛一座雕塑,凝固在时间里,无悲无喜,空空荡荡……
“小姐,”琴心小心翼翼的走上去。
蓉蓉动了动,“怎么回事?”
剑语低声回道:“十七爷只是查封了乔家,奴婢和志轩,就是乔家三少爷,被直接带到这里。十七爷问奴婢,问奴婢……”剑语犹豫了一下。夕阳西下,屋里的光线越发的黯淡,蓉蓉高挺的鼻梁仿佛镶了一道金边,其余的部分都溶解在黑暗中。
噗通,剑语跪在地上,“请护法治罪!属下未经允许,擅自告诉十七爷您的安排,属下甘愿领罚!”琴心也跟着跪下,“小姐,十七爷也问奴婢了。奴婢,奴婢也说了。请小姐降罪!”
蓉蓉淡淡的说:“罚什么!把你们都罚了,我身边还有人吗?!”
“请小姐/护法责罚!”二人齐声叩头请罪。蓉蓉缓声道:“我不止一次的告诉你们,这些阿哥们哪个也不可相信,你们就是不听。刚才十七阿哥说得话你们也听到了,这是他和别人的棋局,我们不过是棋子而已。这一次分明是有人得了消息,十七阿哥才能有此举动。只是,按照他的脾气,若是直接知道的,必然会直接找我问罪,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想必他知道的也只有皮毛而已。剑语却实言相告。你们以为他是真的舍不得我么?他舍不得的是自己的面子罢了。或者还有别的……”透过窗户,夜色降临。深蓝的天空繁星点点,隐约可见紫微星宿。蓉蓉闭目思忖了一会儿,“有人不想我走,却不愿意露面。假十七阿哥之手,把我绊在这里。我想十七阿哥方才已经明白了。本来不想让剑语牵涉太深,如今看来,我们三个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非得齐心合力,方能自保。”沉默了一下,蓉蓉又说道:“十七阿哥比其他阿哥皇子们的确是纯良很多,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他毕竟是个皇子,我们之于他不过是草芥而已。”话出口,屋中陷入一阵静默,连最细微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半响,琴心才哽咽了一下,说道:“小姐……”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书房的烛光明灭闪烁,屋子里只有胤礼和南月。南月怯怯的抬起头,从来没有见十七爷这般阴沉的模样。看来嫡福晋失宠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惶恐。欢喜的是,从此后王府里再度安排,自己或许有机会出人头地;惶恐的是,福晋毕竟是自己发迹的靠山,若是靠山到了,自己将来何以仗持,能不能斗过金环音画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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